“我拟将心托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席雨眠忽然这么说。
“谁照沟渠了?”
“明月呀!”
“你把心托谁呢?”
席雨眠笑嘻嘻地看着林驿桥,说:“我的明月又不是不知道。”
林驿桥拍了一下他的头:“说清楚。你的心托了谁,谁又把你辜负了?”
“我把心托了个薄情郎,半年没见了,他也不想非礼我,你说他是不是心里有别的什么人了?”
林驿桥伸出手,慢慢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低声问:“我还想问问这个要把心托给我的人,衣服还等着我帮他脱吗?”
席雨眠的喉结动了动,林驿桥抬眼看他,他的双眼凝视着自己,眸中像有一团火。
林驿桥忽而被他的视线灼烧了,解开了他两颗扣子的手垂了下来。
“我怕…”席雨眠放在他腰上的手蓦然缩紧,林驿桥被他的力量举起来,腿被迫分开,坐在他的腿上。
林驿桥感觉到他极度高胀的欲望了。
“雨眠……”
“我怕你受不住……”席雨眠往他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指尖着衬衫,捻着林驿桥的乳尖。
“我们……去游泳好不好?”林驿桥轻轻喘了一口气,说。
“好。”
席雨眠的身材和半年前没什么变化,肌肉反而更结实了,他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肌肉,又把长裤褪去,只穿了一条平角内裤。
林驿桥此时还在解衬衫扣子,席雨眠从背后圈住他,把手伸到他身前,解开他的第三颗扣子。
“你……你不是说没时间打篮球吗?”林驿桥的背抵着席雨眠结实的胸腹肌,后悔刚才那么卖力勾引他了。
“我还有零散的时间可以练力量。没原来那么长时间打篮球,但还是可以打的。”席雨眠贴在林驿桥耳边,慢慢地说,“怎么?你觉得我会变弱?”
“岂敢岂敢?”他的呼吸喷在耳边,林驿桥忽然有些心慌。
“你的身材好像更好了嘛。”席雨眠解开他最后一颗扣子,双手抚摸上他的胸肌。
“啊……那是……”
“为我练的?”席雨眠的手在林驿桥的胸肌上揉起来。
“不是要游泳吗?”林驿桥推开他,说。
席雨眠看着夕阳下水边的林驿桥,他脱去了上衣,长裤还穿着,身材好像一尊雕塑一般美好,英俊的脸上浮着一抹红,略带灰蓝色的眼睛看着自己,却不敢久久凝视就转开了。
这半年他不知在梦里蹂蹦了这具身体多少次,真的在眼前时,千怜万爱却也舍不得。
“游。那你过来,一起游。”
池子清澈见底,脚下是细而白的泥沙,真不知在这山里的池子底部怎么会有这么柔软的细沙。席雨眠下了水,见林驿桥还在岸上脱裤子,就招呼他。
林驿桥好歹把裤子脱了,穿着条三角内裤,一下子滑进水里。席雨眠在水下接着他,将他拥入怀中。
“你不是说游泳吗?”林驿桥与他腹对腹贴紧了,冰冷的池水也没能让他那个地方消下去。二人紧贴的部位都那么坚硬,一瞬间就都被对方识破了。
“你说泳有什么好游的。”席雨眠的那处顶着林驿桥,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