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夏当时更像是在说“你们”。他就以为杜夏还是拿杜浪和自己做比较。小时候的杜浪见人就咬,和他一样有先天的恨,未经过允许就被无法选择的父母带到这世间的恨。
所以他们都是恨别人。
而杜夏不喜欢的是生而为人。想解恨,要么死,要么不做人。
第70章
八月,蓉城。又是一年热夏。
艳阳天下,空气热胀翻滚,行人汗流浃背,恨不得光膀露腿;窗帘紧闭的出租房里,杜夏光脚站在那间一居室的开放厨柜前,全副武装,那种和乳胶衣配套的束腰又穿戴在了身上。
房间里的冷气很足,空调间歇的工作声和水声此起彼伏,杜夏关了水龙头,艰难得深吸了一口气,用嘴而不是鼻。他的下半张脸也被之前用过的面罩遮蔽,压住舌头的口塞迫使他的上下嘴唇分开,他好不容易将几个盘子从水池子里捞起,叠好,他一低头,不断分泌又无法咽下的涎液丝丝滴下,正巧落在洗干净的盘子里。
杜夏整理餐盘的双手顿住,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有些心虚和不安,他身后,倚墙站立的何筝姿势不动,但终于从速写的口袋本上抬眼,把本子放回口袋后,才懒懒散散的往前一步。
一居室的构造就只有这么大。要搬走的房间里再空荡,何筝往前一步,就足够站到杜夏身侧。
在这个位置处,他能更清晰的听见杜夏的喘息。跟下半张脸完美贴合的面罩让最简单的呼吸变成了一项挑战,杜夏双手握着的瓷盘里,那一小滩水证据确凿,却是两人都意料之外的插曲。
何筝应该等杜夏“不小心”将盘摔掉在地后才开始动手,他的手指在杜夏被压住的舌面上搔刮,喃喃自语,说杜夏真笨,连上面的逼都管不住,骚水流了一地。
杜夏被抠到发出好几声干呕,并没有抗拒,乖巧而温驯。事实上他也无法做出有效的抵抗,他的双手手腕被两条银色的短链锁在束腰两侧,脚踝上也有一肩宽的铐链,可以活动的空间非常受限,以至于碗洗得跌跌碰碰,想关水龙头,也要一手撑住厨柜边缘,再蓄力把脚尖踮起。
杜夏顺着何筝摁在自己舌头上的力道,仰视他的同时缓缓跪地,再垂眸,满眼都是从解开的腰带里弹出来的粗长性器。他毫不犹豫地吞吐,被口塞撑开的口腔每一次都被直捅到底。
何筝对他也不怜惜,拽住他的头发,每一次插入填满后,都会有几秒短暂的窒息。
杜夏逐渐发出呜咽,是忍不住了,露出的上半张脸上眉头紧蹙,眼角跟着皮肤发红。
何筝总算从杜夏嘴里退了出来。他扶着硬邦邦的牛子,在杜夏脸上“啪啪”拍了两下,杜夏会意地站起来,转身,被锁链限制所以略微笨拙地调整姿势,撅起的臀部正对着何筝。
杜夏就像个兢兢业业的演员,从始至终都沉浸在角色里,以至于何筝作势要解他的束腰,他屁股一缩又无处可躲,眼里闪过无所适从的慌张。
“我要摸奶子。”何筝给出的理由无懈可击,才不要告诉杜夏,他其实是希望对方能好好喘几口气。
一起卸下的还有手腕上的链条和面上的口塞,杜夏条件反射地呕了两声,后背原本瘦到凸起的脊椎跟着凹陷,他也没缓缓,就重新趴好,双腿分开至脚铐长度范围内的最大处,手肘撑在厨柜台面上,塌腰,翘臀。
何筝第一次发现杜夏屁股还挺大,将延展性一般的乳胶撑的油光发亮。
何筝双手十指大张,抓不全杜夏的屁股,他分出一只手往前,隔着胶衣扯杜夏肿大的乳头,像是很奇怪,同样都是被抚摸了无数遍的地方,这里为什么还是那么平坦,没有二次发育成小山丘的模样。
“记住叫停的方式。”说完,何筝的龟头就磨进杜夏的后穴,湿热的甬道比吃了四根手指的前面还会收紧,绞得何筝小腹发热,差点全部都送进去。
但那会受伤,会疼。尽管杜夏对疼痛的真实感更为痴迷,何筝还是慢慢的,用前穴的抽插快感将杜夏初纳入的酸胀转移,整根送进去后他也不玩前穴和奶子了,双手全搭在杜夏臀瓣上,隔着胶衣抓紧。
“受不住了一定要做手势。”再强调了一次,何筝才开始冲刺。杜夏头都没回,更没有发出声音,似乎是不满何筝在角色上的抽离,他呼吸的频率还是慢慢变了,脚跟好几次离地,又被撞的膝盖微曲。
杜夏的脸掩在长发里,铝制的水槽模模糊糊倒映出他张开的红唇和涣散的眸眼,他确实有点撑不住,比起规律震动的道具,何筝的牛子不仅在长度和粗细上一骑绝尘,其持久度也超越了杜夏的认知,就算口交过,何筝也要抽插个小半小时才结束,而以他肏弄的频率,杜夏才当了五分钟鸡巴套子就站不住,需要何筝用抓着他臀部的手借此把腰扶住。
但何筝不带套的时候只会肏他后面。最能满足何筝占有欲的的姿势也只有后入。
杜夏的脊椎骨越陷越深,干瘪的小腹饱腹感越来越强烈,小腹以下的部位又酥麻胀痛,时不时有浑身过电的抽搐。他被肏射了不止一次,乳胶衣里泡了精液和汗液的混合物,这种羞耻和折辱让他那不能称之为鸡吧的小牛子又颤颤巍巍勃起,被忽视的前穴更是怅然寂寞,空虚到小阴唇都哆哆嗦嗦地从缝隙内翻起。
“嗯……嗯……”杜夏泄出了欢愉至极的呻吟。他知道何筝喜欢听自己叫床,但他更喜欢自己像个物品,整场表演是何筝对他的取悦,他回馈给何筝的是始终分离的双手。很多时候杜夏都需要带口器,他也不爱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分心说话,于是他们约定过,一旦杜夏觉得无法承受,就十指交叉做握拳状,何筝看到了就会停下。
杜夏现在手肘撑住台面,双手往后搂住自己的脖子,在迭起的快感和清晰的肉体摩擦中不断将头发狠狠抓紧又松离。何筝泄身时趴在他后背上,他也不强撑一下,胸膛直接垮在柜面上,他的后穴还在下意识地缩动收紧,在何筝拔出性器前,没漏出一滴液体。
何筝随后没带杜夏去浴室清洗。
杜夏的双手垂在腰际,还想继续这场游戏。
面罩和束腰再一次穿戴在了他身上,交叠着斑斑点点的痕迹,和胶衣里漏不出去的液体。杜夏又开始洗碗,做家务,跪在地上用毛巾擦已经一尘不染的地板,臀部瑟瑟收起,就坐在脚踝上,何筝用手指捣了两下,就失了兴趣。
何筝动作熟练地将他的头发梳理,说:“我有事要出去。在我回来之前,把自己放到那个位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