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面都湿了吧。”何筝的手和那枚乳环一起离开了杜夏的胸膛。杜夏没能清净多久,何筝就又蠢蠢欲动,手探进衣摆,用回形针的针头轻戳杜夏的小腹往下。
杜夏很隐忍地从喉咙口发出“嗯”声,面色古井无波,非常配合地不理会何筝。
何筝继而想逗逗他,回形针继续往下,划过光滑无毛的三角区域,来到最隐秘的区域。
何筝先是在内裤裆部用指腹抹了一下,确实是湿的,他嘴角扬起弧度,依旧分了大部分注意力给四周的路人,只要有人靠近,他肯定会收手。
然后他的那一勾笑容僵住。目光依旧正视前方。
身边,原本佝缩着身体的杜夏缓缓伸展肢体,放平的双腿打开一肩的宽度,手肘打直,双手撑在身后。
何筝还是震惊。在水光泛滥的穴口和阴茎的连接处,他摸到了一根细短的牵引链,链子上也有水,都不知道是刚刺激的,还是何筝下午回来前就止不住流出来的。
何筝喉结动了动,咽了口唾沫。手指头轻轻一勾,就扯到了链子另一端紧锁的红蒂。
杜夏又闷哼了一声。
扬起脸,眯眼,脖子绷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第65章
杜夏显然是很享受。
他们坐的位置并不显眼,没有人会特意投来目光,全都短暂地成全他们做沉默的透明人,大千世界里最不起眼的存在。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双脚离地,如愿以偿活在真空里。
何筝震惊之余并没有把手抽出,但不再去拉扯那根链子。他扭头看向杜夏,杜夏过了两三秒才与他对视,漫不经心。
何筝舔了舔唇,问:“什么时候弄的?”
杜夏只是轻轻一笑,很少能看到何筝也会慌神错乱。何筝今早出门前他下面还光溜溜的,现在摸到了,那还能是什么时候。
杜夏反问:“不喜欢吗?”
何筝说:“我怕你疼。”
同样的话,何筝在给他穿乳环的时候也说过。何筝并不心疼他的乳头,消过毒的打孔器一摁,穿孔的痛感在乳钉嵌进去后才丝丝袭来,远没到难以忍受的程度。
他记得何筝曾经的口嗨,乖驯地掰开腿,愿意再多穿几个环,何筝当时也被他的配合惊讶,念想归念想,并不打算真在杜夏的肉体上留下那么钻疼的痕迹。
“逗你的,我怎么舍得。”若不是杜夏要求,何筝那天也不会帮着再清理一遍三角区域,小巧的性器又孤零零挂在了胯间。
何筝对这位小牛子也觊觎过,想给它的顶部穿环,但同样下不去手,这具身体的主人比他狠得下心,本想一步到位给小牛子也安排上,但在阴蒂包皮上打完洞后直接失禁了,还是缓缓。
“我用打孔器之前特意上个厕所,按理说不会有尿,但针头贯穿后,我下面还是有水直接喷出来。”
“我刚开始以为是自己太敏感,这样都能出潮吹液,但颜色很不一样,后来舔了一下,尝了尝,确实是尿。”
“我里面好像真的还有一个尿道。”
杜夏的声音很轻,像这晚夏日里的风,不疾不徐只让何筝听见,又一点都不害臊。
放在一个月以前,杜夏绝对想象不到自己会做到这一步,还面不改色地阐述,早已不知腼腆内敛为何物。
现在的他和何筝初识的杜夏判若两人,何筝心知肚明,是谁把他变成这副模样。
“你好骚啊。”何筝用言语挑逗,手却无所适从地从杜夏的裤子里抽出。
杜夏并没有把分开的双腿并拢,脸上那种无辜的神色很是眼熟,“你不喜欢吗?”
“当然喜欢。”何筝不肯落下风,往那个白瓷砖砌成的厕所瞥了瞥,凑到杜夏耳边悄声,“真想把你就地正法,在这里办了。”
“好啊。”杜夏附和,却是连去公共卫生间都等不住,作势要去拉何筝的裤拉链,把“这里”理解成露天的草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