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正刚把杯子丢进秘书怀里,气急了:“好,我好的不得了,你再这么来几遭别说心脏,我都能直接躺棺材板让你送走了。”
秘书咽下唾沫,退出去,像个透明人一样退出去。
见识了里面那位的发言,他现在对外面这位颇为悠哉看报纸的男士产生了些许的恐惧,不过到底是大公司的秘书,并没有失仪。
“先生,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毕柯看他一眼,笑说:“你不用管我,里头没事这栋楼就没事,我只是来蹭杯咖啡,你忙。”
秘书回笑,回到了自己为工位。
亦正刚坐回沙发,亦忱把喻辞护在身后。
“叫什么名字?”
喻辞探出脑袋:“喻辞,比喻的喻,修辞的辞。”
亦正刚脸色好些了:“多大了?”
“十八。”
“多大?”
“十八……”
“你你你。”亦正刚指着亦忱,“人家才十八,才十八你就下手啊!你你你,你这不是,你,哎呀,这还是个孩子啊!”
亦忱舔舔发干的嘴唇,毫不客气:“说得好像你娶了一个比我大多少的人一样。”
亦正刚,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