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是这句话,亦正刚就足足反应了一分钟,他坐进了沙发里皱起了岁月雕刻在脸上的纹路,穿过玻璃墙指着外面的人说:“你的意思是,你要跟外面那两个中的一个过一辈子?”
“是。”
“是个屁。你知道你在和我说什么吗?啊?胡言乱语,胡说八道,大学都学了什么?给我回学校去,你再敢说这种混账话,我打断你的腿。”亦正刚摔了刚倒的白开水,玻璃在地毯上裂开。
喻辞想进来,被毕柯拉住。
亦忱似乎没特别大的反应,他已经想好了,今天的战术是速战速决。
亦忱:“你不同意也没关系,但是这样的话你就等着满世界认领亦家的孙子吧,说不定我还能给你弄个混血回来。”
说完直接摔门走了。
人们伸着脖子看,亦忱拉着喻辞朝电梯走着,五秒以后办公室方向:“你给我滚回来,我数到三。”
这是亦正刚最后的倔强,亦忱知道他赌赢了。
三个数数了好久,亦忱慢慢地走了回去。
“让他进来。”
“谁?”
“还有谁,你那过一辈子的那个。”亦正刚气的喘着粗气,看上去有些糟糕,亦忱怕他气出什么病来,到底也没关心一句。
亦忱把喻辞叫进来,毕柯要了一杯咖啡坐等,他知道亦忱做到了。
与他们一起进来的还有好不容易挤上来的秘书,是个男秘书,只见他一手拿着药一手拿着热水从外面走进来:“要不,您还是先把药吃了吧。”秘书冲亦忱指了指心脏。
秘书难啊!二公子走了大公子来,这工作不是人做的。
亦忱看着亦正刚接过药吞下去,问:“你心脏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