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这书中怎是骗人的呢?
腰间的力道让她意识到情况不妙,咽了咽口水,磕巴道:“夫君,书里这样写的……我觉得有意思就试试……”
书里说,女主角想要什么东西就是这样向男主角开口要来的,明明男主角就很开心啊,夫君怎会生气了呢?
陆修凉哭笑不得,心中的郁气瞬间消散,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唇,“吓到你了?”
“是有点,我怕你把我吃掉。”
她不怕他,只怕明日会起不来床。
“若我不开口,你会向我要什么?”
搂着他脖子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后颈,眼神飘忽,支支吾吾,“我没想好呢,打算随便说一个的。”
“阿苓想要什么我都答应,唯有见别的男子这一条,死也不可能。”
他将她抱起,翻转过来压在桌子上,咬着她的耳朵,“既送上门来,陆某就不客气了。”
“唔……夫君……”
这是第二次。
在同样的一个地方要她,感觉却与上次不同,这次是她自找的。
陆修凉动作不停,嗓音魅惑十足,“阿苓,你想要什么,此刻说,我必会满足你。”
他的妻第一次这样主动,主动到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夫君……”
“说话。”
声音破碎不堪,“说……什么?”
“你要什么。”
“要你……”
此生得一知心人,相伴到老,这就是她最大的心愿。
她除了他,别无所求。
可是陆修凉却曲解了她的意思,或许他听懂了,只是故意为之。
“好,我来了。”
许久,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汗水浸湿了衣衫,他怕她着凉,立刻将她放到软榻上,将汗擦干,拉过被子将人裹了个严实。
月苓软软地依偎着他,“夫君……”
“嗯。”
“你的生辰是腊月初五吗?”
她打听了许久,就连霍府都去过一趟,竟没人知晓陆修凉是哪日生的。
陆修凉不甚在意,拨了拨她额头沾湿的碎发,吻了上去,“不知。”
“怎会……”月苓睁开眼,看向他的眼睛。
他笑了笑,“确实不知。我只知大概年岁,大概是冬日出生,其余的无人记得,更无人告诉我。”
月苓的心疼着,男人笑容更深,“你这一副要哭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刚才。”
她知道他在故意转移话题,他自己不在乎,可是她不行。
此刻的她竟卑劣地想着,陆家人死了也好,起码无人会继续苛待他。
她心疼他的经历,知晓了更多之后更加意难平。
只因为他的出身,陆府所有的人都将他视如敝履,可出身不是他能选择的,他的母亲也不是自愿的,为何一切苦果都要她的夫君来担呢。
“阿苓,早就过去了。”陆修凉慢慢抚着她的后背,“我很庆幸,若不是这样,我遇不到你,没有如今的权势,更不会娶到你。”
若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庶子,便会在还没遇到她的时候葬身火海,消失在这人世间,而她会与旁人相爱到老,与他无半点瓜葛。
“夫君,那求亲时的八字是如何得来的?”
她记得他的八字就是腊月初五。
陆修凉低低笑了,“那是我挑的最配你的日子。”
只要与你相配,我可以把那日当作我的生辰。
月苓哭了,她将眼泪悉数蹭到他的身上,“好,那便那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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