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道:“叫我。”
“夫君……”
皮肤贴着案几,有些微凉,但身后却是一片火热。
她被困在一寸方地之间,避无可避。
海浪翻滚着,孤独无依的小船随波漂流。
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后,退潮了。
月苓低声抽泣,瘫软在案几上。
屋中暧昧的味道十分浓郁,久久不散。
她哭着,颤抖着。
陆修凉长臂一伸将人捞至怀里,将人紧贴在自己身上,替她暖着有些凉的身体。
月苓手掌触着男人温热的宽劲胸膛,略微抬眸,那人正眼神缱绻地看着她。
她羞窘道:“那东西还在里面,怎么办,要弄脏你的书房了……”
怎么在这里就把持不住了呢。
她与他从未在卧房与净室之外的地方胡闹过。
从来不知,这种事居然还可以这样。
这姿势他们从未尝试过,一切都让她觉得很新奇,且她还可耻地享受着。
这世间居然还有如此美妙之事。
她想继续探索,由他引导,随着他沉浮。
外面阳光明媚,屋内一室旖旎。
她当真爱死了他的温柔,也爱死了他的霸道。
陆修凉抚着她的脸,“阿苓,放松些。”
每次亲热后他都会为她清理干净,他不想让她怀孕。
他原本就不喜欢孩子,不喜欢旁人与他分享他的珍宝,更何况听闻了太子妃为了生下那孩子险些丧命。
当真是怕极了她出事,不能让他的阿苓也受那般苦楚。
陆修凉更无法忍受那种担惊受怕的感觉,拥有过她,怎能接受她离自己而去。
月苓扭了扭,一股热流涌出。
男人用丢在一边的外袍接住,又用寝衣轻轻擦拭干净。
月苓喃喃道:“夫君,可我想要给你生孩子。”
怀一个他的骨血,多一个人爱他。
男人轻声安抚:“那就再晚些时候,你才十五,本就还是个孩子,等你长大一些再怀,好不好?”
“好吧。”
两人沉默相拥了许久,男人神情满足,似是还在回味,“阿苓,往后我在这屋里,定会时常想起今日。”
他的笑声让人耳热,月苓恼羞成怒,小手使劲捶着他坚硬的胸膛。
不满地嘟囔着:“你好不要脸。”
“我与我的妻子做这种事是理所应当,为何要不好意思,况且我们在房中,并未影响到旁人。”
“……”
男人不理会她无言的幽怨,低声哄她:“喉咙是不是很痛,乖点,别说话了。”说罢轻轻拍着她。
月苓确实是十分疲倦了,乖乖窝在他的怀里。
迷迷糊糊之间,她总爱不由自主地说一些平日羞于开口的真心话。
“夫君,你不知你说话时有多迷人……我好喜欢……”
“我知道。”
他能看出她的爱恋,那种眼神让人心动不已,让人陷入疯狂。
很快,月苓累的睡着了,呼吸渐渐平稳。
轻轻的吻印在额头,“辛苦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