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你,”吴够压低了声音对许恣说:“其实这几天,我没有我说的那么开心。”
“虽然温昇哥他们对我都很好,但我总是在想,如果你在的话该有多好。”
吴够完全理解许恣那种迫切想要成长的心情,也从来没想过劝他别着急慢慢来。
“等你毕业的时候,我们再一起来一次吧?”
许恣觉察到吴够一只手滑进了他的裤子里,哑声答应了吴够。吴够得到了许恣的承诺,更加专注地揉弄着他那鼓鼓胀胀的一团。
“你……”
“做吗?”
许恣和吴够同时出声。
许恣呼吸声都变沉了,忍着和吴够说:“东西都没带。”
很难想象许恣也会有准备不足的一天。但事实就是他临时起意,连夜飞的日本,来得仓促匆忙,什么行李都没带,更不要说他本身就只是想见到吴够,订票的时候也真没往那个方向想。
“我带了面霜,”吴够难得执拗,手底下暗搓搓地使劲:“做吧,我想要。”
一时间,房间里只听得见闷闷的呼吸声。吴够等了会,许恣坐起了身,听着没什么起伏地问他:“面霜在哪?”
面霜还是那瓶当初把吴够吓了一大跳的the ginza。一来这东西对吴够来说实在太贵,二来吴够潜意识里也不想再动它,因此在许恣出国后就用回了自己的便宜面霜。吴够至今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想法,或许真的只是在收拾行李的时候看到了这瓶东西,就鬼使神差地装进了行李箱。
许久没碰过的地方又干又涩,只是许恣不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初生犊,当初的记忆还历历在目,只用手指,许恣就很轻松地按到了不为人知的隐秘处。
吴够嘴巴微张,还没出声,就被许恣堵了回去。
“轻点儿,”许恣用手捂着吴够的嘴,在吴够耳边轻轻说:“被人听到了你会害羞的。”
许恣不让吴够出声,房间内便只剩下皮肤拍打皮肤的声音。偏偏他又捂得不那么严实,偶尔吴够的声音从许恣指缝间漏出来一点,许恣还要说他声音太响,整栋楼都要听到了。吴够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被逼急了红了眼角,被许恣看到了,非但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