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的眼里没有过多的探究和好奇,只是冲吴够和许恣善意地笑了笑:“玩得开心啊。”
于是吴够和许恣也没有说太多,只是简单地回以微笑:“你们也是。”
卧室门才一关上,吴够就被强势的力量掣住。许恣把吴够困在自己和门之间的狭小空间里,等不及再说些什么,迫切地吻了上去。
许恣出国前,大部分时间都和吴够住在一起,用同款洗护产品,共享同样的味道。近半年的离别过后,他们在异国重逢,身上仍然是同一款入浴剂的香味,仿佛这小半年都不存在一般。
但他们确确实实是半年没见了。
许恣像一个喝酒上头的人般,从嘴唇亲到喉结,再往下到锁骨,仿佛怎么亲也亲不够。最后步履漂浮地跌入了柔软的被褥中。
许恣搂着吴够的腰,用自己的胳膊丈量了一下,低沉着嗓音下了结论:“一点没胖起来。”
吴够窝在许恣怀里,皮肤因许恣指尖的游走而轻轻打颤:“还是有重了几斤的。”
“那不算,冬天大家都会长肉。”许恣觉察到吴够想躲的动作,圈他圈得更紧:“让我抱会。”
许恣这么说,吴够便忍住不动了,只小声问他:“怎么这么突然过来了?”
过了很久,吴够才听到许恣的声音。
“有些想你了。”
吴够交到了朋友,愿意和朋友出去玩,他都是乐于见到的。然而吴够每天都在和别人一起创造美好的过往回忆时,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因为意识到自己不是唯一一个能让吴够这么开心的人而萌生一些微妙的心情。
许恣觉得这样的自己虚伪又矫情,唯一能算得上好的,是他对吴够仍然坦诚。因此他把自己每天只睡五六个小时的经历、提前毕业的打算,以及那些不太光明的心思一点一点,毫无保留地说给了吴够听。
当然,争取宽大处理的同时,还是没忘记偷摸摸卖一下惨。
“所以明年暑期应该也不回来了,不过那时候如果你愿意,可以来看看我,我包机酒,你带个好好的人来就行。”
吴够静静听许恣说着,确定他说完了,这才仰起头,捧住许恣的脸,细细地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