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铮给他从旁边的柜上拿了水杯和药,又在水杯上插好吸管。
苏阮先吃了药,又慢慢喝了几口眨了眨眼,陆铮便把水杯拿走。
“方茴呢?”
“方茴回去了”,陆铮知道他想问什么,“他没受伤。”
“我还欠他钱。”
“我知道,我还给他了。”
苏阮点了点头,止痛药药效逐渐生效,又慢慢阖眼睡了过去。
因为之前也骨折过,所以苏阮也有心理准备,吊着石膏护具躺在床上天天打游戏,陆铮把他伺候的饭来伸手衣来张口。
“老婆我想喝苹果汁。”
“老婆我想吃肉桂卷。”
“老婆我不要喝骨头汤。”
“老婆帮我拿下ipad”
除了苏阮不喝药膳汤这一点,陆铮言听计从,随叫随到,把办公室搬到了私人病房里,经常还在开着视频会议就被苏阮叫走,留下视频另一边的高管们面面相觑。
“我帮你洗头吧。”
苏阮正在打游戏完全分不开神,随便嗯嗯了几声才反应过来,“让护工来做就好了。”
“想给你洗。”
其实最初那几天苏阮承认自己有点报复心理各种使唤陆铮,但是后来看着他每时每刻守在自己身边什么事儿都亲力亲为,每次半夜被痛醒的时候都发现陆铮在给自己按摩,感觉自己也太不是个人了,想包月找个护工还被陆铮严词拒绝,最后双方各退一步,找了个小时工,即便这样,事关苏阮的一切从大到小事无巨细他都亲力亲为,护工跟个摆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