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茴被勒的缺氧,整个人说不出话来瘫在了椅上。
他也算练过,不为别的,就为平时防身,就算自己刚刚没给苏阮输血,也打不过陆铮的,更何况陆铮还手下留情,否则现在自己颈骨早被绞断。
“我只有苏阮一个”,陆铮在方茴旁边坐下。
“不知道是什么误会让你觉得我在外边有人。”
苏阮就罢,就连方茴也这么想,到底是哪出了纰漏?
“但我确实也只有苏阮一个。”
手术进行了将近四个小时才结束。
麻药逐渐失效让苏阮痛醒是在第二天半夜,他眼珠先是在眼皮底下转了转,而后才感知到有什么在碰自己的嘴唇,力道很轻。
“醒了吗?”
苏阮有些费力的睁开眼睛,才发现是陆铮在用棉签蘸着生理盐水给自己擦嘴。
“想喝水吗?”
苏阮眨了眨眼,陆铮帮他把病床摇了起来。
“我...”
“怎么了?”
苏阮因为太久没张嘴,喉咙干涸,因此说话声音也是小小的。
“止..痛药”
过了这么长时间麻药早就失效了,痛感从骨髓深处密密麻麻的涌向四肢百骸,像潮汐一样周而复始,淹的他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