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亚伯特戳了戳希林的鼻子道：“别看了，你是因为我才被炸伤，再丑我都会负责的。”

希林：“……”

难道真的破相了？

“你快些好起来，之后再把皮肤养回来。”

……那到底是有没有破相。

希林直到再次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之前，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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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不到。”

希林已经再次沉沉地睡了过去，亚伯特到了不远处的一个阳台上吸烟换气，诺尔就站在他身侧一块儿抽便宜烟。

“实在是无迹可寻。”诺尔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语气里有些微不可查的怒意。

那天警车和救护车被埋了炸1弹，很明显是局里内鬼的手笔！否则诺尔可不信赫斯的人那么有本事，当天一片混乱之下还能抓到空隙去给他埋下惊喜。

这想必是在行动出发前就已经准备好了，也许是帝国那里的底牌之一。只是当天赫斯知道大势已去，于是破罐子破摔，秉持着他们一贯的眦睚必报风格，硬是要不惜一切代价让希林死。

“不仅仅是局里的人，我的人也可疑。”亚伯特吐出一口烟圈道：“当天行动的人员名单整理出来一个个查。一个个排除。”

“我如今就是在这么做着，不过这办法太笨了，耗时间，得等一段时间才能有结果了。”诺尔叹了口气。

这内鬼他抓了好几年了，然而每一次都只是擦肩而过，诺尔火气都给腾升上来了。

“总归这次行动还是有收获的。”亚伯特点了点烟蒂。

阳台上白烟缭绕，诺尔道：“那岂止是收获，是大收获！”

这次行动他们成功将赫斯缉拿归案了。

威尔实在太狡猾，而且还有查理国王的后援，于是当天诺尔干脆让人把火力集中在赫斯身上。果然，赫斯腹背受敌，最终不敌被人拷上了手铐押回警局重点看护，就等着审问完毕转移到正式的监狱。

赫斯一倒，那连锁反应和蝴蝶效应可就精彩了。

帝国折了一只手，只剩下威尔后整个情势都要变，可谓是“改朝换代”。而赫斯身后的，手底下的人要么被连根拔了出来，要么投靠威尔，总之一片混乱。

“希林的伤没白受。”亚伯特掐灭了烟头，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眼身后不远处的病房。

“可惜了，还有威尔这条漏网之鱼。”诺尔摇了摇头。

威尔·查理……

亚伯特目光微闪，像是在酝酿一场狂风暴雨。

烟头最后一点火星被熄灭，在阳台的栏杆上吐出最后一口气后彻底黯淡了下来。

深吸一口气，亚伯特道：“我回去陪希林了。”

“行。”诺尔摆了摆手，随后像是想起什么般问道：“你和希林说了吗？莱昂纳家的事。”

亚伯特一顿，摇头。

“他很虚弱。”

亚伯特暂时不愿让希林烦心这些事，希林如今只要好好养身体就行了。

回到了病房，希林还在睡。

“上尉。”喻舒云带着食盒轻轻推开了病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