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福河察言观色,立刻下车绕过去给他开车门。
李淳风下了车,向门口走过去,万福河微微松了口气,以为就要有惊无险地度过这个夜晚。
李淳风却没有急着进家门,站在那里含笑地说:“关于你那个同学小苟——”他故意停顿。
然而深知他秉性的万福河一路上已经做过心理建设了,所以倒没怎么提心吊胆,稳妥地听着。
李淳风挑挑眉,他这个年轻精明的助理很有城府,有时候就不那么好玩了——或者其实换个玩法也会很好玩。
他继续说:“他说你对我有不一样的感情——你要怎么解释?”
万福河说:“他喝醉了,没有的事。”
李淳风现在头不那么疼了,并且也有兴致和他调情什么的,“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证明你没有?”
万福河说:“还有句话叫‘日久见人心’,我跟了董事长这么久,该有的早就有了,没有的也不会有。”
李淳风说:“你说那个‘日久’是哪个‘日’?”
万福河对于这个苟邑风格的笑话才更加意外,并且有点压力了,他在面对李淳风的时候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他慎重地说:“不敢……”
然后这话剩下的内容被堵在嘴里了。
万福河背后的毛都竖起来了,然后他没有轻举妄动,在他嘴巴里搅动的舌头带来一点点红酒微醺的味道,万福河的表情由oOo慢慢变成了=o=,暗自叹了口气,一边稍稍配合调整角度,一边想:该来的总会来的……这个病夫的性子是不能硬扭着他的,如果他大惊失色或者抗拒,或者一脸正色地说我不是那种人,那么最后的结果多半都是被李淳风拖上床吃干抹净不留渣。
所以根据万福河多年的工作经验,他最好的反应是满足下老板的好奇心和坏心眼。
一吻毕,李淳风替他擦了擦嘴巴,还拍了拍脸蛋,笑说:“不愧是我选中的人,很知道怎么让我打消念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