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那个气,可是也知道苟邑就是这德行,喝醉了就管不住自己,总不能因为这样就让他给李淳风那人给祸祸了——虽然看样子苟邑也不差着一顿祸祸了。
可是他们不管怎样万福河觉得还是不想以后落下点内疚。
干爹什么的,等苟邑清醒了要去磕头什么的自己也实在拦不住。
他不敢把苟邑带回自己家——他女朋友不喜欢他这些同学。
想单独给苟邑在宾馆开间房休息,可是苟邑很显然还没到折腾睡的时候,扔下一个人不管是不行的。
可是这个时候李淳风又打电话给他,让他安顿好苟邑就回去复命,“今晚我还没给你下班。”李淳风这样轻描淡写地说。
但是万福河知道他就是这个意思,他擅自带苟邑出来已经扫了李淳风的兴,如果自己不再入虎穴的话,恐怕会惹得那个老病夫更加不快,带来什么后果就难以想象了。
他在李淳风身边伴君如伴虎地过了几年,这个人阴阳怪气,不过一点是很好理解的——他记仇。
万福河正在想要不要花钱雇个失足妇女,出包宿的钱,让她帮忙照顾下。
这个时候苟邑的电话想了,显示是他口中的坏老板薛谛。
万福河抓住这一根救命稻草,接了电话,劈头就说:“学弟,你到某某宾馆来,苟邑喝多了被几个老板缠上,差点认了干爹——你快点来救人!我一个人搞不定。”
万福河有点阴暗地想:既然邵浪能够把薛谛当做兜住苟邑的办法,我也能。
他把苟邑送进宾馆,半小时后薛谛果真来了,万福河如释重负,把人交给他,说了声拜托,就溜之大吉了。
当万福河连跑带颠地回到附近的会所,他老板李淳风已经在车上等着他了。
万福河硬着头皮走过去,要上车。
李淳风说:“坐到后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