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邑就妄图给他解释小孩是怎么生出来的什么的。
胖萌听的不是很清楚,就转而问了一个核心的问题:“为什么要分小孩的爸爸妈妈啊?”
苟邑想了想说:“如果离婚分孩子的话能用的上。”
触动了胖萌的心结,他就低下头不说话了。
苟邑还在很博学地解释,“我以为,孩子就是应该归爸爸的,就像自动取款机里的钱并不归取款机所有,而是谁插卡归谁——邵浪你觉得呢?”
邵浪已经靠着墙角睡着了。
陶晋再也听不下去,从装睡状态中瞬间复活,跳下床大踏步过来把他俩一人削了下脑袋,骂说:“大半夜的要恶心死人么!”
万福河说:“咱们去把他收拾收拾弄床上去吧,就消停了。”
陶晋转身又跳上自己的床,苟邑也悄悄溜走了。
万福河和胖萌俩人进卫生间把邵浪给扒了稍微冲洗下擦干净然后抬床上去了。
邵浪进被窝了,突然腿抽搐两下,手在空中乱抓两下,闭着眼睛说梦话:“……明天……谁陪我、去做人流……”
这下连一直装睡到最后的萧月见也受不了了,蹭地从床上掀开被子走下来,一脚踏上他的肚子碾了碾,冷声说:“不用去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被踹没了!”
邵浪的手脚无力地瘫软了,半晌,一滴泪从眼角渗出,很快滑进枕头里,被无声地吸收了。
“我的孩子……”只余一声午夜呢喃的梦呓。
3
没个寝室当然都配有卫浴,可是集体生活就不可避免地还会涉及到公共浴室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