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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袜衣服扔了一地落在床边,原本整齐的床铺也变得乱七八糟。
在朗姆酒浓郁香气的侵袭下,玫瑰尽情盛放。
酒醒时,江献后颈凸起的腺体有些被刺入后轻微的痛痒,但十分有效地缓解了发/情期的症状。
甚至...有种无法忽略的满足感。
他侧过脸不敢看旁边正在穿衣服的傅博渊,明明只是互相帮忙解决了一下,连亲昵的吻都没有一个。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却又尴尬又羞耻,谁都没开口说话。
江献完全清醒过来,才有精力思考erudite的事情,他受不了这样的沉默,开口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个人是我?”
傅博渊低着头闷闷地“嗯”了一声,和刚刚在床上霸道又强硬的样子完全不同。
江献又问:“什么时候知道的?”
傅博渊听出来他语气里的不悦,自己也确实有错在先,这会儿十分坦诚:“你发语音那次确定的。”
江献想了想具体时间,恍然大悟。也就是从那段时间开始,erudite莫名冷淡,傅博渊本人却变得殷勤又热切。
在此之后,不仅傅博渊说过认识erudite这种屁话,自己还在傅博渊面前说erudite有绿帽情结,甚至大言不惭地说自己跟erudite打电话。
他觉得还不如被发/情期烧死算了,现在看来,自己是真的有点傻逼。
当然傅博渊也脱不开干系。
从一开始他们刚认识,这个人九一直就这样,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不说,非要等别人急了他才松口。
江献手掌抵着眼睛揉了揉,说不生气是假的,毕竟这种被人耍的感觉确实很不好受。但傅博渊为他做的种种,他也都记在心上。自己更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掐灭已经存在许久的好感和喜欢。
内心极度挣扎,最后江献只是有气无力地问:“你是真的觉得…看我天天上蹿下跳很有趣吗?”
傅博渊抿着唇道歉:“我没有这个意思,对不起。”
江献身心俱疲:“这种道歉你很早就说过一次了,我也不想再听”他顿了顿,“合作就到此为止吧,你之前也说过等腰伤好了就结束。刚能承受那么剧烈的运动,伤口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毕竟他手现在都还酸着。
其实他一直觉得傅博渊给了他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把那个自己从小构建的屏障一点点融化。可这一件事把长久积攒起来的信任砸出了裂痕,自己的屏障也被打破,这种感觉比被变态窥探监视更让他惶恐不安。
江献甚至会猜疑,想傅博渊会不会还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或许两个人都需要一段时间冷静一下,他也需要再次重建自己的安全感来源。
床单被傅博渊抓得皱了起来,他转头看过去,却只看见了江献圆润饱满的后脑勺,语调里不自觉地掺了些委屈:“你不是说标记了,就不再计较吗?”
江献没有否认:“那就当你刚刚的表现没有让我满意。”他活像拔x无情的渣男,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两个理由你随便选,哪一个都可以。”
傅博渊被逼入死局,尝试再次耍赖:“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
江献比他更赖:“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
作者有话要说:
江献:好爽(各种层面上)
不懂这有啥好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