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在吵嚷不停的人们,立刻退避三舍。
那股从门缝里溢出来的玫瑰香气也让他有些失控,根本等不到工作人员赶来。
他脱下大衣抓在手里,抬腿开始踹门,饱满的肌肉撑得衬衣鼓起,力气也一次比一次大。
门被踹开的同一时间,被禁锢在里面的浓郁香气顿时倾泻出来,和酒香完美融合在一起。
傅博渊看见瘫坐在角落的江献。
情况比之前在化妆间里见到的更糟糕,也更……诱人。
他没来得及细看,抖开大衣裹住江献,把已经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的omega拦腰抱起。
腰伤还没完全愈合,但他依旧健步如飞地把江献抱回了车上。
推着行李等在原地的周安吓了一跳,赶紧过去帮忙开门。
傅博渊喘着粗气调整位置,让江献靠在自己怀里,交代司机说:“去御豪酒店。”又嘱咐周安,“你去药店买效果最好的抑制剂,一会儿给我送来”
周安看这情形也不敢发出任何疑问,转身就去找药店。
御豪酒店是开在机场附近的五星级酒店。傅博渊因为经常出差,有时候落地太晚深夜不想开车回家,就会去那里过夜。
路上江献已经烧迷糊了,挣扎着把闷在脸上的大衣扒拉下去,饱满红润甚至带着水光的唇半张着,不停喘/息。
傅博渊把大衣往下掖了掖没有完全拿开,因为江献把外套脱了,他怕人着凉。
江献这会儿汗湿的凌乱黑发贴在额头上,原本白皙的脸被情热冲得潮红一片,连着丰满盈润的耳垂和纤细的脖颈都泛着红。圆领白色细针织开衫被他拽得敞开,精致的锁骨露了一半出来,白得晃眼。衣服皱起的间隙往里延伸,仿佛还能窥探到更好的景色。
傅博渊滚动着喉结移开视线。
车辆很快停在酒店外,司机帮忙去办手续。
傅博渊重新用大衣盖住江献,轻车熟路地把人抱进开好的房间,放在了床上。
周安后脚提了一袋抑制剂跟来,丢下东西就赶紧退了出去。
傅博渊刚想腾出手去拿抑制剂,衬衣袖口却被拽住。
江献晃晃悠悠地借力坐起来,双手穿过他的侧腰抱住,顺势把脸贴在了腹肌上,甚至还蹭了蹭。
傅博渊深吸一口气,有点想给自己扎一针抑制剂。
就着被抱的姿势,他弯下腰,把对方湿润的发丝拨到耳后,将强力抑制剂注射进江献鼓胀的后颈处。
没过几分钟,傅博渊就感觉被江献抱着的力气小了很多,那具高热的身体渐渐远离了自己。
他双手垂在身侧紧攥着,声音像被砂纸打磨过一样沙哑,问:“好点儿了吗?”
江献抬头看他,眼神清明了一些,却依旧泛着水光,边摇头边说:“这样不够。”
傅博渊漆黑的瞳孔紧盯着他,吞咽口水:“什么意思?”
江献感觉刚被压制下去的热度又开始翻涌,甚至比之前更来势汹汹,他直接开口说:“我需要你的标记。”弄不懂对方现在真实的态度到底如何,他怕被拒绝,又补充,“临时标记就好,反正你也不吃亏。”
趁现在意识还清醒,还没等傅博渊作出反应,他就先一步威胁道:“不然erudite的事我跟你没完。”
眼看傅博渊又转过身,江献气急败坏道:“你又要像上次那样去卫生间吗?”
傅博渊解衬衣扣子的手顿住,转了回来,眼神晦暗不明:“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