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扶看着景彧离开的背影,扭了扭脖子,嗐,直男就是不禁逗,才两句话就受不了了,话说回来,景彧这个钢铁直男不会恐同吧?
锦扶暗暗决定下次尽量注意不会跟景彧开这种玩笑了,要是把人惹『毛』了可不好,这次他也是迫不得已,他昨和江叔衡约好了,今晚上要碰面共商大计,谁想碰上景彧非拦着他不出门,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锦扶『摸』『摸』鼻子,准备出门,可还没走两步,就被追上来的陆棠给拦下了。
陆棠拦在锦扶面前,先笑嘻嘻地对锦扶行了个礼,“公子,侯爷说今晚府里设门禁,谁也不许出府,您还是回去吧。”
锦扶感觉不可思议,“门禁?府里时候设过门禁了?”景彧底在抽风啊?
陆棠笑道:“这是侯爷的决定,小的也不敢过问,侯爷特意命小的来送公子回屋,您可千万别为难小的。”
锦扶无话可说:“……”真是见了鬼了。
有陆棠盯着,锦扶想偷偷溜出府都不行,他总不能去找景彧一哭闹要出门,只能无奈地暂时先回住处,再做打算。
等陆棠一走,锦扶立即出了房门打算开溜,可言瑞言寿这时候拦了上来,两个人都苦着脸道:“公子,侯爷说了,今晚上您不能出门,要是您一定要出门,小的们也只能去告诉侯爷,不然就得挨板子。”
锦扶实在无法理解今景彧脑子里在想些,简直不可理喻嘛!难道就是为了刚刚他说的那两句玩笑话,生气了不让他出门?
锦扶气不过地转身踹了脚房门,“侯爷侯爷侯爷!我底是他的恩人,还是他的犯人啊!限制公人身自由是违法的不道!”
言瑞言寿也听不懂锦扶在说也不敢搭话,兄弟俩互相对视了一,开站在房门两边,尽忠职守地充当起门神。
锦扶“啪”地一声摔门进屋,看来今景彧是真不打算放他出门了,现在只能希望江叔衡那个脑简单的家伙,别因为被放了鸽子生他的气。
等了晚上夜深的时候,言瑞言寿觉得已经都这晚了,锦扶总不会在这个时辰出门了,便离开了院子回下人房休息。
锦扶也洗漱完准备躺下,刚走床前还没来得及坐下,忽然听外面有人敲门。
锦扶本能地问了句:“谁啊?”
“我。”敲门的人将嗓子压得很低,锦扶一时没听出是谁的声音,紧接着听他道,“江叔衡!”
“……”锦扶忙快步走过去打开门,一看外面站的人果然是江叔衡,还是和上次他来时穿的那身一模一的夜行衣,锦扶的眉差点皱成了八字,失声道,“你怎来了?你是不是爬墙爬上瘾了?”
江叔衡打量了锦扶,见他外衣都脱了看子是准备上床睡觉,于是不客气地推了下锦扶的肩膀,走进屋内,冷笑道:“你说我干嘛来了?你倒是能睡得着,子在那里等了你一晚上!你是不是忘了你昨和我说了?”
谨慎起见,锦扶先把门关上,然后转过身举起手做赌誓状,“当然不是!我不是故意放你鸽子了,实在是事出有因。”
“能有原因?”江叔衡找了张椅子大喇喇坐下,拍了拍椅子扶手,不相信地嗤笑道,“难不成还有人绑着你不让你出门?”
锦扶想原因,角抽了抽,“……差不多。”
江叔衡抬冲房梁翻了个,“少跟我故弄玄虚,你昨说的联手底是怎给联手法,你今给我把话说清楚。”
锦扶张口刚想说话,突然门外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仿佛平地一声惊雷,差点没把他吓得跳起来。
“阿扶,你睡没睡?我好像听见你在和谁说话,谁在你房里?”
说话的人当然是景彧,他晚上回去后想想,觉得自己今对锦扶的态度有些不好,也是因为骤然得了这令人震惊的真相,心里装了太多事,所以才会对锦扶关心则『乱』,躺床上歇下后翻来覆去难以成眠,便索『性』过来找锦扶道歉。
没想走卧房门口尚未敲门,隐隐约约好像听见了锦扶在里面和谁说话。
锦扶登时一个两个大,这他妈特殊的缘,是不是只要江叔衡一爬墙过来找他,就会同时触发景彧深夜来访的bug?
救命啊,他就一颗小心脏,可经不起这折腾,他还想活一百岁呢!
“没、没谁!”锦扶一边回景彧的话,一边挤眉弄示意江叔衡去地方藏好。
可这次江叔衡却不配合了起来,抬起下巴不屑地道:“休想,我堂堂一顶立地的男儿,今绝对不可能再藏床底下!”
锦扶拼命眨:那要是被景彧发现了你怎解释?
江叔衡一脸无所谓,“发现就发现了呗,我会怕他?”
江叔衡说话毫不避忌外面的景彧,景彧也已经清楚地听见了他的声音,用拍了两下门,“阿扶?谁在你房里?开门。”
既然已经被撞破了,锦扶也没辙,干脆破罐子破摔,转身打开房门放景彧进来。
景彧走进来,一就看了坐在里面翘着郎腿的江叔衡,目光惊疑不定,“江叔衡?这晚了,你怎会这里?你是怎进来的?”
江叔衡满不在乎地举起手晃了晃,“晚上好啊宁安侯,太晚了怕你睡了就没通你我自己就进来了,别见怪啊。”
景彧看了就差把埋胸口的锦扶,拉过锦扶的手臂把人藏道自己身后,神『色』冷若冰霜,语气不善地质问江叔衡道:“你来找阿扶做?”
江叔衡扯大嘴角笑得极为嚣张放肆,抖了抖郎腿,混不吝地道:“深更半夜,两个大男人,你说来做?别大惊小怪的,我不是第一次来了。”
“……”锦扶在景彧背后气想给自己掐人中,忙把伸出来对着江叔衡狂翻,嘴巴不会用可以不用,你丫的能不能少说两句啊『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