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扶感觉白永安见到他,比粉丝见到偶像还激动,好像和他想象中的将原主扫地出门的坏弟弟不太一样,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现在被白永安抱得都快喘不过气了,于是尝试着推开白永安,“你、先放、放开我,别、别激动。”
也不知白永安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像着了魔似的不愿意放手,不停地问白锦扶:“你这次回来就不会走了对不对?对不对?以前是我不好,是我没用,你原谅我好吗?”
景彧本来不想打断他们兄弟重逢的温情时刻,可见白永安这副见到白锦扶却似重获至宝的模样,好像有点超过了兄友弟恭的界限,眉头不禁越皱越深,又见白锦扶一脸抗拒之色,于是上前一步抓住白永安的手腕,逐渐用力逼迫他松开白锦扶,冷冷道:“他让你放开他。”
白永安这才注意到了白锦扶身后还站着几个人,两个随从打扮的不说,景彧和江叔衡两个都是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比之他见过的所有同龄人都要气质超绝,白永安用力甩开景彧的手,拧着眉头,不满地问白锦扶:“大哥,他们是谁?”
白锦扶拍拍胸口给自己顺气,“他们是我的朋友,这是景公子,那位是江公子。”
景彧面色冷淡,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感,江叔衡则是事不关己,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白永安打量二人的视线里,流露出一丝敌意,不过很快掩藏好在眼底,继而对白锦扶亲热地笑道:“大哥,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只要你人回来就好,咱们先进屋,我还有好多话要和你说。”
一行人进了白府的花厅,佣人们鱼贯而入,倒茶的倒茶,拿点心的拿点心,将景彧他们招待的很是周到。
和白永安的谈话间白锦扶才了解到,原来害怕原主争夺家产,将原主赶出家门的只是他的养母王氏,白永安和原主兄弟俩的感情一直不错,当时王氏把原主赶出家,白永安因为惧怕母亲所以没开口阻止,后来王氏病倒,白永安掌管白家,便一直派人在外面寻找白锦扶,可那时白锦扶早已跟景彧去了京城,白永安哪里找得到人。
照这么说,那这个白永安人对原主应该还是有手足之情的,只是人窝囊了点,倒也不算坏。
白永安说完家里的事,又问起白锦扶这段日子都去了哪里,白锦扶并不打算以后和白家有过多牵扯,毕竟他现在自身都难保,便含糊其辞地随便说了两句扯开了话题。
吃完晚饭后,白永安给景彧和江叔衡他们安排了住处休息,然后带白锦扶回到了他原来的卧房。
白永安推开门领白锦扶走进屋里,讨好地道:“大哥,你的住处自你走后,我日日都命人打扫,你看看,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你喜欢吗?”
白锦扶在屋子里环顾了一圈,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很好,喜欢。”
白永安忽然直勾勾地盯着白锦扶,幽幽道:“大哥,我总觉得你这次回来,与我好像生分了许多,你是不是心里还在怪我?”
“没有,是我一路上回来太累了,所以不在状态。”白锦扶掩饰性地笑了笑,打马虎眼,“时辰不早了,我想休息了,二弟你先回吧。”
“那大哥好好休息,我走了。”
等白永安离开,白锦扶随便洗漱了下便脱衣服上.床睡觉。
一日忙碌下来,他也累了,所以很快就沉入了梦乡,不知道睡了多久,白锦扶正做着梦呢,忽然在梦里感觉到有个沉重的东西压在他身上,直压得他透不过气来,白锦扶挣扎着从梦里醒过来,睁开眼,伸手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东西,结果却摸到一个人的身体。
白锦扶一惊,“什么人!”
“大哥,是我。”
是白永安的声音,飘荡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很诡异。
房间里没点灯,白锦扶看不清白永安的脸,奇怪道:“二弟?这么晚了,你来我房间干嘛?”
“大哥,你从前从来不称我为二弟,你都是叫我名字的。”白永安按着白锦扶的肩膀,俯下身,在黑暗中凝视着白锦扶的眼睛,“大哥还在生我的气对吗?气我那时候没有帮你。”
“没有,我没生气。”白锦扶能感觉到男人近在迟尺的呼吸,不舒服地转过脸,想要推开白永安,结果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干了一样,手上根本使不出一丝力,心不由得猛地一沉,“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力气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可白永安却像是没听到白锦扶的话,挑起白锦扶胸.前的一缕青丝,缠在指尖爱不释手地玩弄,自顾自地说:“大哥,以前都是我不好,我懦弱,我无能,但现在我变了,和以前不一样了。对了,你知道母亲是怎么病倒的吗?”
白锦扶暗暗猜测自己突然力气全无,应该是被白永安下了药,而且听白永安的语气,他对原主好像不仅仅是单纯的兄弟情啊,兄弟情前面还要加个“社-会-主义”。
靠,大意了,忘记了原主万人迷的体质,竟然以为这个无血缘关系的便宜弟弟会是什么好人!
现在也只能尽量拖延时间想办法找人救自己,于是他顺着白永安的话问:“怎么病的?”
“我在母亲的饮食中下了药,让她一病不起不能管家。”白永安说起给王氏下药,就好像在说着和自己无关的话,垂首在白锦扶耳边轻声道,“我一当家就派人出去找你,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你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是怎么过的吗?”
白锦扶咬牙低咒一声,“我管你怎么过!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白永安手掌抚在白锦扶脸颊上,慢慢摩挲,迷恋地看着他道:“不过现在大哥回来就好了,你现在生我气没关系,我会让你原谅我的,以后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白锦扶恶心不已,感觉就像有鼻涕虫在自己脸上爬,扭头避开白永安的触碰,“莫挨老子!谁要跟你在一起?你赶紧给我解药!”
“你以前从来不会对我这么疾言厉色,”白永安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用力捏着白锦扶的下巴逼他看自己,“是不是因为那两个男人?”
白锦扶骂骂咧咧,企图激怒白永安,闹出些动静让住在隔壁院里的景彧或者江叔衡听到过来救他,“什么男人?你是不是有病啊白永安?你这个疯子!神经病!”
“他们和你什么关系?你是不是让他们碰你了?”白永安失控地抓住白锦扶的肩膀用力摇晃,“你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碰你?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我是你个鬼!你他.妈的听不听得懂人话,赶紧……”白锦扶还没骂完,就被白永安给翻了个身,随后感觉到白永安在解他裤子,顿时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操!这些狗东西都什么臭毛病,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喜欢扒他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