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鹤说:“我也不知道,得去一趟医院才能有定论。”

“我好想现在就去医院。”

宫鹤笑了笑:“然后让医生看到你身上这些痕迹吗?”

尤涟含糊地唔了声。

宫鹤把湿纸巾放到一边,掐着尤涟的腋下把人稍稍托起。

尤涟知道他要做什么,配合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宫鹤呼了下气,把脸埋进尤涟颈窝。

他说:“作业还没有写是不是?”

尤涟嗯了声:“就做了一点点。”

“我帮你写。”

尤涟又道:“还有千字的检讨也没动。”

“都我帮你写。”

“好。”尤涟满意了。

两人依偎在一起,车外夜风呼啸,车里却暖如盛夏。

餍足后的宫鹤轻声地说着什么,尤涟闭着眼,慵懒又倦怠地回应。外面偶尔会有车开过,刺眼的灯光被特制的玻璃削弱,没有人知道这辆停在别墅门口的车里发生了什么。

又过了一会,两人打算穿衣服上楼。

但还没分开来,宫鹤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尤涟刚坐起身,又被按了回去,他吞下惊呼,在宫鹤胸口锤了一下。

看了眼来电显示,宫鹤有些诧异地挑眉。

他对尤涟道:“我接个电话。”

“谁的电话?”尤涟随口问。

宫鹤道:“傅森。”

傅森?好耳熟。

尤涟眨了眨眼,想起来了:“他啊,我记得他是医生。”

宫鹤看着他笑:“还说没翻我手机?”

“你快接电话。”尤涟又趴回宫鹤胸口。

下巴蹭了蹭尤涟毛茸茸的脑袋,宫鹤心满意足地接通电话:“喂,什么事?”

“今天给你结果还能有一个亿不?”

尤涟耳朵一动。

什么结果?什么一个亿?

宫鹤顿了一下:“今天能给?”

“嗯,现在就能。”

“发我邮箱,就现在。”

“已经发你了,微信给你发了好几个信息都没理,还以为你不在乎了呢。对了霸总,之前的投资还算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