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心里的圣地被玷污,所以无所不用其极地对其进行清洗。

或是用水冲,或是用棉布擦,甚至几次下来依旧不满意,最后干脆亲自上阵,用柔软的唇舌令圣地重新沾染上自己的气味。

一遍又一遍。

即使尤涟难耐哭求,宫鹤也依旧像没听到似的,专注地、投入地、固执地不停清理着。

这直接导致尤涟第二天上课时非常没有精神。

他借着前排同学宽阔的脊背,悄悄缩起上半身,在桌上的小书堆后低着头偷偷打盹,但打盹也不舒服,因为下半身时不时会有一种被蛰的感觉。

一想起早上宫鹤说以后想学医,尤涟就一阵胆寒。

不学医都这样了,学医之后肯定对人体结构更加了解,自己怕不是要被弄死?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好几下,尤涟没理,继续发呆。

下了课就趴在桌上,用后脑勺对着宫鹤,甚至主动跟傅欢聊起八卦,反正就是不给宫鹤跟自己说话的机会。

“傅欢欢,最近论坛上有啥瓜吃吗?”尤涟问。

傅欢回道:“你想听八卦?”

尤涟点点头。

傅欢:“你想听哪方面的?关于某个人的还是只要好玩的就行?”

“还能选?你瓜田挺大啊。”

尤涟想了想,“有没有我们班人的八卦?别的班的人我也不认识。”

傅欢扫了眼周围,然后把手拢在嘴旁,小声说:“数学课代表又在写检讨书了。”

尤涟接话:“为什么?”

“因为他收到了一封情书,被嫂子发现了!”

“还有吗?”

“某个丢人班委终于不再冲人吹口哨了,改喊人小仙Be了!”

尤涟失笑:“……他就不能不动嘴吗?”

衣服内袋里的手机震个不停,被尤涟一把按住。他面色不变,继续兴致勃勃地跟傅欢聊天。

其实尤涟能理解宫鹤的举动,但他疼总是疼了的。

而且昨天被吊了那么久,欲望一直得不到满足的感觉着实煎熬,所以他觉得怎么也得生个半天的气表示一下态度,等中午吃饭的时候再跟宫鹤重归于好。

“还有一个。”

傅欢刻意地压着声,瞥了眼宫鹤的方向后小心翼翼地对尤涟说,“据说鹤大佬谈恋爱了!”

尤涟精神一振,聊这个他可就不困了!

“怎么看出来的?”他问的时候心里也在寻思到底哪里露出了马脚。

“上课一直看手机啊,你就坐他旁边你没注意到吗?今天看得格外勤,我都瞄到了好几次。”

傅欢又伸头看了眼,“喏,现在还在发呢。”

口袋里的手机无声地震动着,尤涟的目光好奇又天真:“他和谁谈恋爱啊?”

傅欢摇摇头:“不知道,估计不是学校里的。我想那个人应该很有魅力吧,否则鹤大佬也不会这么上心,大佬谈起恋爱跟我们也没什么区别嘛,而且说起来,我怀疑之前他考试滑铁卢也跟那个人有关系。”

她啧啧感叹,“这大概就是爱情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