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丝理智苦苦地拉着他,不允许他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跳进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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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中午,尤涟又接到了来自尤弋的电话。

当时他正和宫鹤在食堂二楼吃饭,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尤弋”二字,他想也没想地按下静音,把手机翻了个面放在桌上。

宫鹤瞥了眼手机:“不接吗?”

尤涟摇摇头:“我哥让我不要接他们的电话。”

从尤灿家回来的下午,尤弋就打了电话过来,当时他接了,但听到尤弋若有所指地问他“Alpha儿子”这个条件是不是跟他有关时,尤涟说了句不是后立刻挂了电话。

之后尤弋又打来了几次,尤涟都没有再接。

尤灿的提出的条件本来就挺突兀,詹雅婕他们不可能想不到其中隐含的意思,所以询问和试探肯定少不了。

因此那天尤灿就跟他说了——

没有彻底做好决定之前,什么都不要跟那边说,省的说错话,留下把柄。

“你就这么听尤灿的话?”宫鹤忽然说。

尤涟手里的筷子一顿:“这醋你都吃?”

他咧唇笑了笑,“尤灿是我哥,我听他的话有什么关系?他又不会害我。”

宫鹤又问:“你更信他还是信我?”

尤涟:“……”

尤涟放下碗,好笑道,“下一个问题是不是你们俩掉进河里,我先救谁?”

宫鹤也放下了碗筷:“你既然主动提到这个,那你说说你先救谁?”

“……你无不无聊?”

宫鹤摇头,一本正经道:“我不觉得无聊。”

尤涟服了:“还能救谁?当然是先救我——”

宫鹤忽然插话:“尤灿有项铮救。”

尤涟顿住,笑得无奈:“好好好,先救你先救你,满意了吧?”

尤涟本来想回答尤灿,毕竟尤灿腿伤了,不能游泳,只是他没想到一个梗而已,宫鹤居然这么较真。

宫鹤点点头:“满意了。”

尤涟:“……”行吧,你满意就好。

想了想,他又说起了别的,“对了,今天晚上我们分开睡吧。”

宫鹤猛地抬头:“为什么?”

“你还问我为什么?”

尤涟翻了个白眼,“你知不知道体检要脱衣服的?我都跟你说了不要再亲我了,就算亲我也不要弄出痕迹,结果呢?早上醒过来身上又是一堆新印子,你让我怎么办?到时候被医生看到多丢人?”

宫鹤不着痕迹地呼了下气:“是要脱衣服,但不用脱光。”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