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宫鹤模棱两可的,说完在尤涟眼上亲了下,“反正带你一个也是带,多来几个也一样带。”
尤涟脸色瞬间爆红:“神经病吧你!”
他转头就去掐宫鹤的脸,“哪家爹会那什么儿子的?没想到你长得人模人样,心里弯弯绕绕那么多!看招吧变态!”
尤涟插科打诨,试图把这个话题蒙混过去。
因为他永远无法让宫鹤在腔道里成结,也永远无法给宫鹤孕育孩子,光是承受目前的宫鹤就已经是他的极限。
打着打着,不知怎么就双双倒在了沙发上。
尤涟仰头看着上方的宫鹤,气喘吁吁却终是忍不住地问:“你很喜欢小孩子吗?就字面上的小孩子。”说完,身侧的手轻攥了攥。
宫鹤垂眸,深色的瞳孔里倒映的尤涟的脸:“不喜欢。”
尤涟一愣,唇角忍不住地上扬。
他伸手环住宫鹤的后颈,主动送上红唇:“我也不喜欢。”
灯再次被关掉。
这回,房间里的动静一直到深夜才终于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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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尤涟穿得厚厚的来到教室。
他又扎回了原来的小揪,剩下的头发垂在颈间,和围巾一起把露在衣外的脖颈遮住,严严实实的,连下巴都被围巾的绒毛盖住。
太荒唐了,怎么想怎么荒唐。
但再荒唐,再懊恼,尤涟心里也生不出一丝排斥,甚至对那样疯狂的纠缠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
好像一切顺理成章,就该那样。
他就该嵌进宫鹤的胸膛,就该被宫鹤的信息素包围,就该被宫鹤抱在怀里亲吻疼爱,只要这个人是宫鹤,他就生不出一点排斥。
一个Alpha居然会对另一个Alpha的怀抱如此上瘾。
真奇怪。
尤涟揉了揉脸,从桌肚里拿出手机。
一打开,上面有好几条短信和电话,都是来自翁甜和尤灿。
他看了眼消息内容,逐一回复后又把手机放回桌肚。
然后他竖起书本,余光悄悄地瞥向身旁位置上的宫鹤——蓝白色的校服给宫鹤增添了一份学生气,他的信息素又被收敛了起来,一点不显山露水。
昨日的强势霸道消失,宫鹤又变回了那个安安静静的好学生。
衣冠禽兽。
尤涟脑子里忽然冒出了这个词,想想还挺符合,确实穿衣脱衣两个样。
这时,宫鹤略侧过头,尤涟的偷瞄被他抓了个正着。
明明表情没变,眸子也跟平常一样黑漆漆的,可尤涟就是从宫鹤的眼里看出了笑意,还是又暖又宠溺的那种。
草!他对宫鹤的滤镜已经这么厚了吗?
心跳渐渐加快,尤涟猛地回过头继续看书,但哪里看得进去?他满脑子里都盘旋着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