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感激地看着热心少年:“请问,盛辞凡今天来上课了吗?”
盛辞凡挠挠后脑勺,不着痕迹地关上教室的后门:“你们找我有事吗?”
男人和女人相视一眼,一时间高兴到情绪失控,像哭又像笑。
女人上前,粗糙的双手伸向盛辞凡。
盛辞凡确定自己不认识夫妇俩,本能地后退避开。
女人尴尬地缩回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连道歉。
盛辞凡还是心软了,解释了一下:“抱歉,我不习惯别人碰我。”
因为那天的意外,他失去了一往无前的果敢莽撞。
男人窘迫地垂下头,下定决心后才抬头对上盛辞凡:“我是方梓父亲。”
盛辞凡拎着水杯的手心骤然缩紧。
男人的声音沙哑疲惫:“方梓做出那样的事情,真的对不住你。”
“可是俺们就那一个孩子,可不可以拜托你不要告他”
“要多少赔偿都可以,俺们砸锅卖铁的都凑出来。”
女人抹了把眼泪,盛辞凡身上看起来完完好好的,这事儿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方梓他才十九岁,要是在监狱里蹲两年,这辈子就都完了。求求你了,这件事情我们再商量商量可以吗?”
“没什么好商量的!你说方梓才十九岁,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发生那件事的时候,盛小凡才刚好满十八岁!”陆修阳听到外头的动静,拉开的门,把盛辞凡掩在身后,冷着声继续道,“所以,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他。”
盛辞凡扯扯陆修阳的衣服:“哥,我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