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辞凡掀了掀嘴唇,环着陆修阳的腰,半晌无话。
“盛小凡,以后可不可以让我保护你……”
“哥,我可以贪心一些吗?”
陆修阳垂眸对上盛辞凡,柔了声色:“你说。”
小酒窝浅浅地凹陷在两颊,盛辞凡微抬下巴,抵在陆修阳的肩窝上,说小秘密似的附在陆修阳耳旁:“保护我一辈子,好不好?”
“求之不得。”
“一言为定。”
两人被雨水浇得透透的,陆修阳在便利店里买了些东西,拖着盛辞凡打车:“师傅,阳光医院。”
盛辞凡急声打岔:“师傅,去岳阳小区,谢谢。”
连续打了两个喷嚏,盛辞凡揉揉鼻子,瓮声瓮气地解释说:“今天还没给盛在望喂饭,要回去一趟才行。”
陆修阳把一条浴巾披在盛辞凡肩上,塞了个自热暖手袋给他,拿着条毛巾给他擦头发:“可千万别感冒了。”
盛辞凡鼻子堵堵的,理智估算下觉得自己十有八|九会感冒,他扯下浴巾盖在陆修阳头上,稍稍往窗边挪了下:“你自己擦擦,坐过去点,不要被我传染。”
浴巾很大,陆修阳掀起一个角,盛辞凡也被他罩在浴巾下,他飞快地啾了下小朋友的唇角:“传染了更好,明天可以光明正大地翘课。”
骤雨抽在车窗上,噼里啪啦地模糊了路灯,车里暗戳戳的……
盛辞凡有些燥,被诱导剂勾出来的热潮还未彻底被压制下去,隐隐出现卷土重来的征兆。
舌尖轻舔贝齿,他心一横,憋着口气往前凑了一点距离……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