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盛辞凡也都明白,但是有时候就是没控制住,热了脱衣服,渴了想吃冰,这些东西就像本能一样。
但是,他不反感陆修阳的喋喋不休,反而有点喜欢这种被陆修阳小心翼翼呵护着的感觉。
盛辞凡喝完冲剂,暖意从胃里扩散到血液中,他装出满脸嫌弃的神色,敷衍着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陆修阳收起电吹风放边上,又在鸟笼里添了些食物:“你先吃饭吧,吃完了赶紧去自习。”
盛辞凡双手撑着下巴:“你不去吗?”
陆修阳捏着根小羽毛逗弄小鹦鹉:“明天要去训练营,晚上不用去上自习。”
训练营?陆修阳跟他提过要去参加竞赛,但没说过是训练营模式。
在他眼里,所谓的竞赛就是集中一个考场,做一张卷子,然后按照成绩划分名次。现在的竞赛怎么还整这些花里花哨的东西?
盛辞凡蹦到陆修阳身旁,和他肩并肩蹲在鸟笼前:“什么时候通知的?”
陆修阳头疼地看着盛辞凡赤着的脚丫子,大理石地板上没有毛毯,最是透心凉。
他抱起盛辞凡放到沙发上,扯过毯子盖上:“放假前通知的,可能要待差不多一个月。”
“哦。”盛辞凡闷闷地应了声,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是心里空落落的,不大高兴。
陆修阳失笑:“舍不得啊?”
盛辞凡义正辞严:“谁家丢了百来斤的猪肉不心疼?”
陆修阳对这个比喻哭笑不得:“放心,丢不了。”
“谁不放心了?丢就丢!”盛辞凡接着口是心非,“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陆修阳没拆穿他:“接下去盛在望就交给你了,如果我回来发现旺旺瘦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