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吻出缠绵的水声,张敛的吻法既凶又没有规律,将白耳的下巴都咬出浅浅的牙印。白耳手脚发软,只能任张敛抱着他。可张敛抱得太紧了,白耳几乎呼吸困难,还感到身下有东西很硬地抵着自己,抵得他满脸通红,羞耻得几乎不敢睁开眼睛。
“张,张敛。”白耳堪堪侧开脸,手指捏成拳头抵在张敛胸口,克制着喘息,很小声地说:“你松开我。”
张敛拉开一点距离,但还是搂着他的腰不放,像是很饿一样,就算吃不到,也要把白耳用力抓在手里。
白耳被张敛抱着,哪里也去不了,腹部还被很明显的硬物感压着,令他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
张敛意识到白耳的紧张。他顿了顿,手臂松开,慢慢放下白耳。
可下一刻,白耳踮着脚,紧张地抱住了张敛的脖子。
他红着脸,问:“要去床上吗。”
张敛没说要,也没说不要,他直接把白耳抱了起来,一边重新吻上他,一边把他抱进卧室,压在床上。
白耳被张敛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加上张敛逼得太紧,堵着他的嘴吻得极深,白耳断断续续地呜咽,窝在张敛身下小幅挣扎,然后被张敛按住手腕,动弹不得。
好不容易等张敛放开他,白耳忙着摄入新鲜空气,张敛凶巴巴地把他按着亲了一顿后,又什么都不干,只把他抱在怀里,脸埋进他的肩窝,火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脖颈上,像只又凶又粘人的大狗。
白耳只好鼓起勇气,主动说:“张敛,你起来一点。”
他非常害羞,但还是开口道:“我,我把衣服脱了。”
张敛明显一怔,然后慢慢起身,坐在白耳面前,看着他。
白耳把自己撑起来,摘掉围巾,脱下厚外套。手指抓着毛衣边缘,刚要往上掀,感觉房间里的光太亮,红着脸说:“我关一下灯。”
他转身要抬手去关灯,凌乱的毛衣下摆随着身体的动作牵起,露出一点柔软的腰线。
张敛从身后将他拖回怀里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