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做。”张敛声音低哑,“我没准备好。”

白耳愣了一下,又听张敛说:“……怕弄痛你。”

白耳在张敛怀里转过身,看到张敛的脸上难得露出恼火又纠结的表情,虽然很不情愿,但张敛还是不得不说实话:“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他很烦躁地皱起眉,又把白耳搂进怀里,小孩似的提出要求:“你等我几天。”

白耳终于忍不住轻笑一声,张敛立刻捏住他的下巴,瞪着他:“笑什么。”

没等白耳回答,又不高兴地问:“难道你有?”

白耳被他捏着下巴,说:“没有啊。”

“……可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白耳小声补充一句。

两人面对面坐在床上,又什么都不能做,离得太近反而是煎熬。张敛率先扛不住,滚去浴室洗澡了。

等白耳也洗完澡出来后,看到张敛已经回到次卧,门也关着。他睡的主卧大门敞开,从里面流泻出温暖的灯光。

白耳站在客厅犹豫了整整十分钟,才一点一点挪到次卧门口。

他隐约听到房间里传来打游戏的声音,刚一敲门,游戏声便戛然而止。

白耳轻轻推门,发现门只是虚掩着,就壮着胆子把门全推开了。

张敛穿着宽松的黑色T恤,运动裤,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捏着手机,一看到他走进来,触电似的弹了一下。

一副内心极度惊慌失措但表面上强行装作冷静的模样。

白耳依旧穿着他在家里穿的纯棉睡衣,从头到脚扣得严严实实,只有泛红的湿润指尖和脸颊显示他刚刚洗完澡。

“我晚上可以睡这里吗。”白耳一紧张就捏衣角,这会儿睡衣边缘已经被捏得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