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烟花连续窜上夜空,拖出长长的尾巴,然后砰砰炸开,绽出绚烂的光点。
张敛捧着白耳的脸吻够了,感觉到白耳已经要喘不上气,才慢慢松开他的嘴唇,漆黑的眼睛盯着他。
白耳满脸通红,胸口不断起伏,为他摄入新鲜空气。他眼角的泪水还没干,盛着水汽的眼睛里满是迷茫和慌乱。
“没法不管你。”张敛很近地挨着白耳,声音低沉微哑,“喜欢你,所以没办法不管你。”
一个很大很饱满的烟花砰地绽开,把夜空都照亮了。
白耳愣愣看着张敛,他的脑子几乎停转,思维一片空白,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张敛说完这句话后,便看着白耳,他显然也很紧张,但是看起来比白耳要好一点,没有那么混乱。
“你是不是吃醋。”张敛问他,把他抵在路灯上,哪也不让去。
白耳红着脸,被两人之间过近的距离压得呼吸不畅。他慌忙低下头,睫毛轻轻地颤抖,很小声地否认:“我没有吃醋。”
声音很没有底气。
张敛沉默半晌,又说:“蛋糕给我买的吗?”
白耳狼狈地回答:“不是,我自己吃的。”
“你自己吃不了那么多。”
“每天吃一点就吃完了。”
张敛没再逼迫白耳,因为白耳看起来很可怜,也很无助,不知所措地靠在路灯上,说什么都是否认,可白净的小脸都红透了,嘴巴也被他咬得殷红。
于是张敛抓住白耳的手,将他牵到长椅前,然后俯身把蛋糕重新用盒子包好。白耳傻傻站在他的旁边,看着他把自己吃剩下的蛋糕装进盒子封起来,提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