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闭上眼睛,就只剩下张敛吻自己的画面。

灯光倾泄,嘴唇上的温度高到融化一切,像岩浆滚滚,自心口涌流。

第二天,白耳照常去上课。

小组成员一看到他便纷纷站起来,让他坐到中间去。张敛和顾焕今天都不在。

陈淘淘拉了拉白耳:“白白,我们给你发消息,你都没回。”

白耳露出歉意的表情:“手机掉了,不好意思。”

孙朱凌忙说:“掉在哪儿了?我们陪你去找。”

“可能掉在酒吧了,我自己去找就好。”

大家顿时不再聊这个话题,开始讨论这节课的任务。白耳觉得轻松了一点,有种被体贴的温暖的感觉,还有一点点心酸。

他真的是个很不成熟的人,到现在还需要别人来小心对待。

下课后,白耳一个人去酒吧找手机。他问过工作人员,被告知没有捡到过手机,只得原路返回,猜想大概是被偷了,当时人那么多,就算调监控也不一定找得到,还是重新买一个吧。

他坐在图书馆的咖啡厅里上网看自己常用的手机品牌官网。这边电子产品含税,一个个贵得白耳肉疼。他翻了几页列表,想着要么去淘个二手算了。

“白耳?”

听到有人叫他,白耳转过头,看见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

“啊,你……”名字卡住了。

“陈双晟。”高高瘦瘦的男生冲他笑了笑,“好巧。”

他和白耳说话时显得很小心:“一直没机会和你当面道歉,对不起,害得你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