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小狗睡的一直是童宴的一件羽绒服,那天童宴和卓向铭给它喂了奶,又陪到晚上,它就认了主,羽绒服上面有童宴的味道,剪掉袖子以后团吧团吧,他才不吭叽了。
“好。”卓向铭亲亲他额头。
敲敲打打做了一上午,可能就为了这会儿看他笑一笑。
两个人又一起去看狗。
小狗前天晚上刚睁眼,往前推半个月,卓向铭给它定了生日,童宴还在想名字。
德牧的生命力顽强,脱离危险后很快就活泼起来,没睁眼的时候就在四处拱,这两天更闹腾,远远地听见卓向铭和童宴的脚步声就开始叫。
卓向铭抱了抱它,然后把它放在童宴腿上“爸爸抱完妈妈抱。”
它伸舌头舔童宴的手指头,童宴笑起来“好痒。”
卓向铭也笑“它可能以为在吃奶。”
无心的一句话,却不巧惹到了童宴。童宴先红了脸,很快就偏过头不理他了。
卓向铭什么好话都说了,童宴却很能忍,两个人抱过狗以后一起去洗手换衣服,接着吃饭,回到房间里,洗澡以后,童宴被他小心扶到床上靠好,脸还板着。
“我真的错了。”卓向铭做小伏低地说,“真的知道错了。”
雪停了,天也放晴,又因为雪厚,在夜里都显得很亮。童宴不经意间转头看落地窗外,卓向铭的视线跟过去,昨天晚上那一次的记忆立刻浮上脑海,不详的预感紧接着笼罩心头。
倒不是在落地窗边做的,只是在那儿亲了会儿,童宴有些动情,软绵绵地求着他说想要。算一算上一次已经是一周多以前,卓向铭就也放松下来,抱着他上了床。
怀孕到后期,即便在孕激素的影响下,童宴胸部的变化也其实并不明显,不看肚子,依然是少年的身材,只是手揉上去会感觉比以前软一些。可当时卓向铭满脑子黄色废料,身体不能尽兴来,嘴上自然是怎么能让童宴羞耻怎么说,越哭他越不松口,过后抱去洗澡,童宴眼泪还没干。
上床以后没多久就睡着了,大概是太累忘了,今天也没跟他算账。
果然童宴脸色阴晴不定地想了会儿,转过头猛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