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谣不愿意被陆衍之压一头,抢过球杆,推开郑景行:“我自己来。”

郑景行挑眉:“你不是不会吗?”

江谣呵呵一声:“男人能说不会?”

郑景行做了个请字,沈念看江谣,忽然乐了一声:“要不然我们来比赛吧?”

江谣:……

能让他好好打个球吗?

沈念自顾自说:“就这么打也无聊,不然我们压个注怎么样?”

江谣:“沈先生……”

沈念:“江谣,你赌不起吗?是不是男人啊?”

直男最受不得这种“是不是男人”的挑衅。

沈念一说出来,江谣就火了:“赌什么?”

沈念把球杆拿起来,做了个打枪的手势,杆子对准了江谣食指上的戒指:“赌这个。”

江谣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行。”

沈念:“为什么不行?”

江谣吐槽:看得出来,这小子对这枚戒指念念不忘的很。

上回在宴会里他就想要,江谣回去还特意研究了一下,这戒指平平无奇,还是十年前的老款,有什么值得沈念惦记的?

他不给也有他的理由,戒指是小辞送给他的,一共是一对,另一个被他读高中的时候就挂在店里卖出去了,手上这个是最后一个。

意义非凡,当然不能用来做赌注。

沈念嘟着嘴不高兴。

他长得清秀,嘟嘴时也不会让人觉得油腻,反而有几分可爱。

陆衍之开口:“既然如此,那加我一个怎么样?”

江谣诧异的望着他,陆衍之笑道:“我就赌——”

陆衍之的视线落在江谣身上:“你的时间怎么样?”

陆雪时的脸色终于变了。

陆衍之当做没看见,笑着跟江谣聊天:“如果我赢了,你给我三天时间,如何?”

江谣万万没想到陆衍之会说这话,老实说他有点儿震惊。

“我?”江谣开口,“我跟陆先生素未谋面,这个要求不太合理吧。”

陆衍之:“见面了就是朋友,再说,你不是小沈的朋友吗?”

……我什么时候又成了沈念的朋友了?

江谣没来得及吐槽,陆衍之跟沈念就立刻决定了这一场比赛。

万恶的资本主义,江谣腹诽一句,想撂杆子不干,结果又想不出什么好的对策,只好硬着头皮上。

陆衍之跟沈念这样的少爷,对高尔夫这项小资本主义运动是得心应手。

江谣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连个拿高尔夫杆的姿势都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