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许子航立刻紧张了。
这孩子慌慌张张地开始给我揉太阳穴,边揉边低声询问,倒是贴心得很:“疼得厉害吗?您觉得恶心难受吗?需不需要我去把医生找来?”
护士长在本子上唰唰唰写了几笔,冷淡地训斥道:“手拿开,没受过专业训练就别瞎添乱。”
“……抱歉。”
我家崽子有点委屈。
护士长板着脸没理他,径直朝我走过来,轻轻摸了摸我的脑袋安抚道:“头疼是常见的后遗症之一。你今晚什么都不要想,先休息。明天给你安排医生继续做脑部检查,好吗?”
我小声答应:“好。”
“真乖。”护士长微笑着又摸了摸我的后脑,眼神特别温柔,“早点睡。”
然后我就见证了漂亮女人的变脸能力,亲眼看着上一秒还和颜悦色同我讲话的护士长在眨眼间敛起笑容,将我身侧两人硬生生凶了出去,连个道晚安的机会都没给。
……
好厉害。
我叹为观止地目送护士长离开,情不自禁鼓了个掌。
“别看了。”聂文洲按住我后颈,将我的视线转回了他那边,语气凉凉的,“宝贝听话,千万别跟Jerrif那母老虎学。”
“谁是你宝贝!”我反驳,然后又被对方看得怂了,瑟缩着软声软语地补充道,“我……我不认识你……”
他笑了笑将我打横抱起:“怎么对救你于水火的盟友还撒谎?是要我操到你想起来吗?”
我毫不怀疑这人做得出来这种事,登时急了:“聂文洲!”
“不装了?”这人英挺锐利的眉微微上扬,薄唇懒洋洋地勾起个聊胜于无的弧度,“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被欺负了才老实。行了,洗个澡早点休息。”
我无法反驳,冷哼一声将脑袋埋进他怀里。
*
温热水汽逐步浸润着裸露在外的肌肤。
像是宣示某种主权——
侵略性十足的吻如一个个烙印烫在身上,引发一系列难以自抑的战栗。
热流涌过……
被贞操锁缚着的那处开始隐隐作痛。
“表情真可爱。”聂文洲低笑着一手撑在我颈侧,另一只手则解起了我病号服的纽扣,“宝贝你又露出一副要被弄哭的可怜模样了,看得我硬得发疼。”
王八蛋!
明明说带我进浴室是为了洗澡!
我湿着眼仰躺在浴缸里,虚软的指尖拼命护着被水雾洇湿的衣领,坚决不肯让这混蛋轻易得逞:“你认识刚刚那护士长,她让你留下来……也是你俩串通好的对不对?!”
聂文洲挑眉,转而低头咬了口我的喉结:“还不算蠢到家。”
“呜……”敏感部位被这人忽轻忽重地吮吸着,我难耐地蜷紧脚趾,将心底的疑问继续抛出,“你之前阻止我去找许子航,是因为截获他流传到黑市的照片后做了调查……知道他有双重人格,一受刺激就会做出过分的事?”
聂文洲顿住动作,微垂着眼看我:“嗯?”
这算什么反应?
我摸不透,迟疑着小心试探:“我哪里说的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