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闷地端过盘中的柠檬水一饮而尽,然后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嘟嘟囔囔着在床上来回打滚,就是不看他:“……哼。”
许子航沉默片刻:“您是在跟我闹别扭?”
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这小崽子就动作利落地翻身上床,一把掀开被子将我捉到了怀里。
……然后又特么的掏出了枪。
我后背一凉,战战兢兢地坐在他大腿上不敢挣扎半分。
“您似乎对我的喜好不太了解。”他神色自若地撕开我的睡袍,冰冷漆黑的枪管抵着我胸前的乳珠厮磨,引发令我颤栗的恐惧感和快感,“我不喜欢被您无视。或者换一种说法,您必须注视着我。”
“子航……”我怂得哆嗦了一下。
枪管沿着我细微发着抖的腰线缓慢下移,停留在贞操锁正前面的金属护盾处。
如果他开枪,我一定会被弄坏。
“您记住了我的名字,而且听话地看向我了。做得很好,请保持。”许子航轻声赞叹,“我喜欢被您注视,这会令我无比兴奋,也就特别想操您。天知道那个废物为什么一直强行压抑自己的欲望,搞得身为旁观者的我非常不愉。”
“唔……”
枪管往两腿之间滑时,分外鲜明的冰冷感令我齿关有些发寒,一直死死攥着床单的手颤抖着改为揪住眼前这人的衣领。
再不撒娇就完了!
对方笑了,表情像我预料中那样变得更柔和了些:“您不要这么紧张,这把枪我从小用到大,可以说是最亲密的伙伴。我只是想……用它在您身体里留下点回忆。”
话音未落,枪管便一点点抵了进去。
命悬一线的惊恐感甚至让我忽略了被强行开拓的疼痛,身体僵硬到完全失去控制力,眼前还间歇性地一阵阵发黑。
被越进越深的滋味,仿佛在噩梦中无休止下坠。我实在怕得不行了,眼看就要昏厥过去——
落在前额的吻唤回了我的意识。
“您记住了吗?”许子航垂着长睫询问,力道轻柔地拍打着我的脊背安抚,“要是没有,我们可以再来一次。我对您很有耐心。”
“唔、呜……”我倒吸一口冷气,骤然涌出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怎么都不敢去握住对方伸在我腿间的手,只能委屈至极地低低啜泣,“我记住了……”
“您喜欢我用枪把您玩到高潮,还是您自己坐上来动呢?”这人抽出枪支,将上面湿润光泽缓缓擦到我还在颤抖的大腿内侧,留下数道淫靡水痕,“我尊重您的选择。”
这心黑透了吧。
我不想废话,哆嗦着解开他的裤子拉链掏出器物,随后搂着他的肩主动抬起腰,一点都不犹豫地将硬物吞了进去。
哪怕太过急躁而疼得哭了出来,我也不敢放慢速度,生怕中途又生出什么变故。
他一直没说话,我就硬着头皮自己不停地动,没多久腰就又酸又麻,被贞操锁缚着的性器也疼得不行,被限制的痛感完全抵消了身后的快乐。
太难受了。
要是有机会,我不选择毒死聂文洲了,我一定先解决掉这个祸害。
“子航……”我试探着去亲他眉眼,细碎而热情的吻一直绵延到对方微微上扬的唇角,“子航你好大……操得我好舒服……能不能把那东西打开会儿,让我射出来?”
这要求没有被许可。
他只是笑了下,然后用力将我按倒在了身下:“您可以试试只用后面高潮。”
我被这小畜生翻来覆去日了一整个晚上,后头被射得满满当当,白浊直往外流,自己倒是一回都没高潮过,还把嗓子哭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