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是条疯狗。
我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颈侧,忍着强烈晕眩感缓慢坐起身,边打量光线昏暗的四周,边回溯昏过去前的最后记忆。
……
我只是出于好奇问了句什么游戏,那只小崽子沉默片刻,就一个手刀落了下来。
真不知道哪里招惹到他了。
好歹先让我高潮一次啊。
我气鼓鼓地靠在床头休息了会儿,视线从这间装饰相当豪华的卧室的一端扫到另一端,确认对方跟家境贫寒这四个字毫无关联。
啧,之前还骗我说没钱来着。
我在心里狠狠记上这一笔,掀开柔软舒适的绒被准备下床。
“……?!”
我黑着脸将被子猛地盖了回去,然后又咬着牙重新掀开。
大概是刚醒来脑子还有点发懵的缘故,我一直没察觉到见了鬼的贞操锁和脚链的存在,直至亲眼目睹才开始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异物感。
分身被紧紧束在圆柱形的金属管子里,无法被手指触碰到,也根本无法勃起。
脚链扣在我右脚脚踝上,细细长长的一条。平心而论还挺好看,如果没坚固到我怎么扯都弄不断就更好了。
许子航这人平日里看着乖巧又腼腆,床上跟他说点荤话都动不动脸红。结果家里的情趣道具倒是准备得挺多,我可不信这是主人格把我敲晕后专门跑去买的。
“您醒了。”
端着餐盘的少年推开了门。
这孩子逆着光站立的身姿挺拔颀长,脸上的表情模糊不清。
把我套上贞操锁囚在床上还这么镇定自若,应该是那个胆大包天的小王八蛋。
经过先前几轮交谈,我已经意识到跟这家伙发火不会有什么用处。为了避免被收拾得更惨,只能顺着毛撸。
……真是越来越怀念我家小航。
出于勾引目的,我将赤裸的小腿从被子里探出去,搭在床沿上懒洋洋地晃了晃:“我的衣服是你给我换的?”
“佣人没资格碰您。”
许子航语气微沉。
他走近,弯下腰将餐盘搁在床头柜上,随后在我面前单膝跪了下来:“您这样会着凉。”
脚踝被这人轻轻拢进掌心,像对待珍宝般仔细抚摸着。
怎么,这也是个床上凶床下乖的主?
如果是的话……可以试着撒娇?
我垂着眼任对方给我套上双毛茸茸的白袜子,而后微微勾起脚趾,在他掌心软绵绵地挠了几下:“可是金属做的道具更冷……子航,你帮我解开好不好?”
“我就说您为什么这么听话,醒来后不哭也不闹。原来是抱着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许子航收紧手,大拇指一下下抚摸着我的脚背,表情淡淡的,“我可不会为您打开脚链跟贞操锁,换成那个傻子倒还有点可能。”
小航比你可爱多了!
你这个小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