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然而信封拆开,里面是一张白纸。

我睡意全无,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确定上面一个字也没有,满脸迷茫地问导演:“是不是弄错了啊?”

他看起来也不大理解,挠了挠头,拿过我手中的信纸,喃喃道:“不能啊......从你们那儿拿过来之后就直接按照收信人的名字分装了呀,里面的东西没人动过的......”

我沮丧起来,机械地去拆邀请函,怪不得路择远速度那么快呢,压根儿就一个字儿没写,枉费我还熬到十二点给他写歌词,他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和好?

邀请函撕开,里面只有一行字,“恭喜齐悠扬练习生成功加入《Ugly Truth》小组。”

这条消息对此刻的我来说,实在不足以高兴起来,不能理解我一个vocal如何凭借一己之力,破坏掉了我心目中的一流舞蹈组成,只觉得大难临头,前方就是人间地狱。

当然,这种情绪主要还是源自路择远一个字儿也没给我写。

拍摄组对我的反应非常失望,看出没有什么别的料可拍,迁移了两步继续针对蒋三七去了。

我不甘心,又去翻看路择远的信封,没想到还真让我找到了点儿东西出来。

信封的边角处,塞了一张纸条,被他折得很细,夹在角落,特别不起眼。我把它拿出来,无比谨慎地拆开,生怕不小心撕烂,紧张程度不亚于同他告白的那个晚上。

我把它抻平整,放在手心,发觉是我之前开玩笑时,签给路择远那张,只有他一个人能用的打扰许可证。

正面是我歪歪扭扭的签名,背面是路择远的一行字迹。

“才一个下午就想你了,什么时候回来?”

我把那枚小纸片捧在手里,一下子就全好了。

第59章 第三次公演(一)

我把纸片放起来,节目组的人已经动身去祸害下一个宿舍。等我这边收拾好,催着蒋三七出门,他才勉强清醒,看人走了又倒回枕头上,仰躺着发了会儿癔症,他收到的信摊在胸口,姿势怪异地从枕头下面摸手机。

“起来了,”我说:“第一天就想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