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知道我说了不算,用不着提醒。
“我不保证这首歌一定能收获你们期待的反响,”他把U盘递到我手里:“但是很高兴看到你回来。”
我云里雾里一路琢磨,展书佚什么意思?什么回来不回来的,走到一半才想起来还有事儿没问,又折返回去质问他当时为什么把推荐生的票归给我,是不是又是节目组有意安排。
这么一次两次,我快被搞到条件反射,问就是阴谋论。
“别想那么多,”展书佚惹完我,自己心情看起来好了不少,靠在沙发上舒展四肢,盯着天花板:“没准就是我想让你留下来呢?”
我回给他一个白眼,转身撤退。
回去的时候,路择远站在走廊上等我,抱怨我去了好久。实际上掐着表看,也就满打满算二十来分钟,路择远好像总特别紧张我和展书佚独处,实际上完全不必顾虑,就算全世界人都死光,我和展书佚也绝对是要互相打到最后一刻,拼个你死我活。
就在我离开的这二十来分钟里,这些没良心的已经撇下我吃上晚饭了。见我落座,纷纷又放下手里的食物,见风使舵,围过来捏肩捶腿,问我结果怎么样。唯独曲游还坐在原位,冷静喝咖啡,可眼里的期待和紧张还是藏不住。
我指挥楚江生伺候我,这儿疼那儿痒,他看我这个状态,猜到结果,马上撒手不干,回去继续吃饭,还冲我做鬼脸:“爱说不说,臭德行吧。”
我委委屈屈,顺便冷嘲热讽:“送死就推我出去,让你捏个肩不乐意了,有没有团魂?”
只有罗冬冬乖乖撒娇:“扬哥,展老师到底怎么说啊?”
我一板一眼转达道,展老师说这首歌超出他的预期。
展书佚最后讲的,不确定能不能得到期待的反响那些话,我选择性的没有说出来,既然我们自己喜欢,就无需增添这些毫无必要的打击,我想看到大家在舞台上充满自信。
毕竟Kim Gordon说过,来看演出,就是花钱看别人相信自己。
大家一哄而散,胡笛高兴得在旁边跳起了主题曲,罗冬冬也跟着一块儿。这几天再也没见过胡笛满世界对暗号找烟友,我去问路择远,他还在惊讶于我是怎么知道的。
我学着当时蒋三七的话:“整个大厂都知道。”
“胡笛说他想用最好的状态准备这次舞台,”路择远解释:“我的话......我已经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