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空隙间,他听到厉言拥挤进来的声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来看看你,就是觉得吧,咱们以前当这么多年朋友了,也不能因为一点小误会生疏了。”
这小傻逼说什么话呢!
薛城酒醒了,拼命低着脑袋找鞋子,他想用这鞋面狠狠抽上厉言那脸一大耳光,薛城汲着鞋去楼下找车,走得晃哉哉的,抛着钥匙上了车。
陆亦南撑在窗户口喊:“你完蛋了,薛城哥哥要来了。”
陆亦温头就更疼:“别把他叫过来。”
“都已经上路了。”陆亦南神气哉哉的,“而且快到了。”
话音刚落薛城就敲响了门,陆亦温过去开门时神情复杂地踢了厉言的后腿一脚,让他找个地方先躲起来,厉言吃了熊心豹子胆,站在原地没有动。
这件事情后来搞得十分复杂,最后是白玉和薛志明赶去给薛城收拾了残局。
薛城力道不小,上去和厉言打了一架,他没控制住,把厉言那手给打伤了,伤了就得送去医院,薛城拎着厉言去医院的时候,瞧着他那副样子越想越气,路过精神科时把人扭送了过去,本意是想羞辱一番,结果真把厉言给瞧出病来了。
陆亦温:“......”
陆亦温半天没缓过神,厉言也茫然,问是什么病,说是轻微暴躁症,后来大人都赶来了,薛城站在旁边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陆亦温瞪了他一眼,薛城就记住了,气啊。
这哪能不气啊,委屈又吃醋,他一晚都没睡,早上又心惊胆战,气急攻心之后就不想理人,回家翻身躺倒,按时起床按时吃饭又按时睡觉,就是不想瞧着陆亦温说好话,是头一回这幅样子。
冷战了有好几天,后来靠着陆亦温的半夜爬床技巧才把人的气勉强压了下去,陆亦温又陪着薛城骂了半宿的厉言,骂得厉言听到了约摸着是要哭出声的,两个人才甜甜蜜蜜地和好了。
这事,按照白玉的总结来说,就是薛城太爱吃醋。
她儿子爱吃醋这件事,白玉也是这个暑假才知道的,见识过了就不敢忘,相关事情还有不少,性子也是改也改不掉,她又看着薛城其实也不想改,于是在离家读书之前多嘱咐了薛城几句。
薛城说记住了。
不管到底有没有记住,他们的大学生活终于正式开始,犹如人生新翻篇章,又如老树新生枝叶,他们终将。
作者有话要说:厉言:全场难道不是我最惨?
不知道要不要看他们读大学的事呀,我本意是写一章读大学的事,然后再写点儿知知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