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还挺有天分。”卫森柔声说,柔滑的黑发若有若无地撩在他的小腹上,他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到他因为叼着烟有点含糊的声音。他硬挺起来的阳物被套弄着,卫森的手指非常灵活,足以弥补技巧的不足,尖端很快分泌出汁液,卫森感到他高潮将要到来的粗重喘息。
“是这样吗?”他问,握着它。
“是的……”林加德呻吟。
“我当男宠还算合格吧。”卫森微笑,他的笑容颤都没颤一下,拿下口中叼着的烟蒂,重重按在那竖起分身的尖端!
“啊——!!天——”刹那间从极端的快感掉进痛极的地狱,林加德惨叫道,身体被疼痛驱赶,剧烈抖动着,却甚至无力逃离臀下的座椅,萎软的分身和熄掉的烟蒂双双横尸在他的裤裆上。
卫森面无表情地坐回去,又抽出一根烟,撕掉滤嘴,点燃它,深深抽了一口,“刚才我说到哪里了?是逃亡吗?四年前我遇到帕尔沃,”他看着手中的烟草,“他是个不错的BOSS,我很少在一个地方停留那么久。美中不足的就是他的性趣爱好,但我并非很介意那些,生理上的小厌恶不值一提,帕尔沃懂得相处之道,他当我是朋友,我们是站在同样地方的人。
“我第一次见到斯诺时他在病床上打点滴,脸色比床单还苍白,当时我去找帕尔沃请示军火的事,有人告诉我他可能在斯诺的房间,我就进去了……但没找到,出去时我听到他在喊:‘好痛!好痛!求求你,饶了我……’我关上门离开,那不关我的事,弱者总是在被践踏的。像最下贱的野草。
“有多痛呢?我现在有点想问问他,不过他已经死了……”他缓慢地把吸进去的烟雾吐出来,“我有点后悔从来没有问问他,侮辱和疼痛肯定很不好受。弱者被宰杀理所当然,我从不后悔杀那些人,现在依然如此。我只是想他肯定不想这么疼,所以他总在试图逃走,他把命压在轮盘上,想赌一个不那么疼的生活,这并谈不上贪心,不是吗?”
“我奉命把他带回去,他一路都在试图自杀,只要我有一点疏乎。多可笑,我这辈子都是在逮别人的疏乎然后杀人,那会儿却得管着他别死掉!你知道,那种事干起来很……很不痛快,自杀需要勇气,人至少可以选择GAME OVER,那样也不允许就太恶心了!这让我有些……罪恶感,以至于我总想,想报应……多可笑,我杀了那么多人没有胆怯过,却为了阻止某个人死去而不安!
“老实说,我几乎从未正眼看过他一眼,从没和他温柔地说过一句话,”他怔怔地看着前方,“我现在依然不可怜他,我只是尝试过后,觉得他忍受的那些……真的很糟糕,比我忍受的要糟……”
“你是‘那个卫森’!”林加德声线沙哑地说——从他说出的这些并不难想到,他是“死神卫森”!全球最可怕的亡命徒之中足可位列三甲,开玩笑,他怎么会惹到这个魔鬼!
卫森没理他,一手拿出口袋里拿出的象牙簪把玩,“在此之前他对我只是个太遥远的存在,直到我收到他留给我的‘礼物’。”他摸摸自己的脸,“我在他死后才认识他,不然即使我做不了什么,但至少不会再用看陌生人的眼光看他……也许我躺了两年,经受这些,就是为了认识一个人?”
卫森转头看林加德,温柔地笑起来,那柔和却像飘浮在彻底黑暗中的一层浮絮,他把玩着手中纤长优雅的发簪,“疼吗,林加德?”
“不!别开玩笑了——”对面人的眼睛因为恐惧变得幽深,下意识地叫道,内裤上散乱的烟灰和身体一起颤抖着,仿佛卫森轻柔放在他肩上的手是把锋利的刀子!
“这话我曾对你说过。”卫森说,微低着的头的角度看上去惊人的秀气,面上毫无波动,“你只能接受,因为我有干掉你的能耐……”下一秒,象牙的发簪尖锐的簪头紧紧插进汽车的座椅,穿透那上面的阳器,把它牢牢钉在上面!
林加德一时竟没叫出声来,也许因为疼痛已经失声了,他男人的骄傲被女人用的纤致发簪可笑地和汽车座椅钉在了一起,像副另类诡异的电影场面,可那就发生在他的裤裆下!卫森慢条斯理地靠回座椅上,听着身边终于迸出的怪异绝望地叫声,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疼吗,林加德,”他冷冷地说,“我杀人前很少讲这么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