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中两个人没有说一个字,度过了刚开始扩张的手忙脚乱后,方若禹和他产生一种无言的默契,不知从何而来。
严双想了想,还是叫了方若禹的小名。
“方子。”
方若禹没有别的话好说,脑袋已经是一团浆糊,只能依靠本能配合。
严双扶起自己在套套里硬了太久的阴茎,一只手拨开方若禹有弹力的紧闭的臀瓣,先把前端送了进去。
方若禹呼吸收紧,前额顶着枕头,说:“来。”
严双闻言,不再忍着自己,用恒定的慢速往方若禹的后穴里推。
他没有插到底。进入到四分之三的时候,方若禹喘息间都在喊痛,肩膀一抖一抖咬着牙忍。
严双一担心方若禹的情况就忘了自己爽,直到又加了一管润滑,又五分钟过去,方若禹才放松下来满身大汗,严双重新感受到下体被炽热柔软的肠壁包裹的触感,这次想要融化在方若禹身体里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阴茎。
他深呼吸一口,开始扶着方若禹的臀围缓慢抽插,融化的快感从下身攀爬到心脏,让他浑身发烫,不敢去数自己心跳到底有多快。
“方子。”
方若禹忍着痛,说话都带了哭腔:“……干嘛?”
严双跟他说大实话:“我可能坚持不了太久。”
方若禹松了一口气:“爽吗?”
“嗯。”
“我疼。”
“对不起,”严双附身继续吻方若禹的侧脸。
方若禹全身像是被放在火焰上炙烤,一方面被来回进出的地方被摩擦撑开,产生抽搐一般的痛感,每一处肌肉都在尖叫着想要把严双的阳物挤出去;另一边头脑里却因为满足早就到达了濒临高潮的情感状态,理智和情感都在演讲,大叫着严双就在我方若禹的身体里。
方若禹的生理眼泪因为疼痛的刺激涌出眼角,嘴角却不知不觉拉开,逼他把自己闷进枕头里又哭又笑。
严双的第一次确实没有坚持太久,但已然到了方若禹眼下能承受的极限。他哑着嗓子发出动物一般的鸣叫,快乐混杂着痛苦击溃了思考,到最后只知道哭着找严双的手求他纾解自己随着顶撞前后摇晃又硬地不行的阴茎,然后在无意识里拉长脖颈侧过脸斜斜地看严双。
泪水里视野早已一片模糊,但是方若禹还是勾画出了严双插入时收缩弹动的腹肌和沉浸时无限迷茫的脸庞。
方若禹不知道严双是什么时候射的,但是自己射精的时候,膝盖已经酸软,腹肌抽搐着留下体液,眼前一片白白灰灰的雪花点。
体力流失加上精神高度紧张耗尽了方若禹的所有心神,他被严双提溜着洗好身体穿好衣服,在沙发上休息了小半钟头才缓过来。
严双把两个人身下垫的毯子扔进洗衣机,拿着方若禹外卖点的可乐递了一瓶给他,和他并排坐着喝。
“还疼吗?”
方若禹不想回忆这件事,羞涩拧开瓶盖,回:“这不废话。”
“要紧吗?”
“还能走路。”
严双亲一口他侧脸,问:“我妈回来了问为什么洗被子,知道怎么答吧?”
方若禹笑得乐不可支,碳酸饮料进了鼻腔,连连咳嗽:“知道……咳咳……就是,可乐洒了呗。”
第08章 杂牌啤酒
事情是从周末开始的。
周末是方若禹最讨厌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