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过于忠心了,段以疆想要的东西,他豁出命去拼,段以疆想要又不忍索取的东西,他自己掰开腿去给。
他热衷于勾引到段以疆睚眦目裂,段以疆平日里已经够累了,他一个做恋人要是连这种时候都不能让段以疆彻底放松舒服,那他也就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少爷……”
即便有过润滑,整根东西全进来的滋味也不会好受到哪去,沈拓很有以色侍人的职业操守,他颤着眼睫把腿张得更开,服服帖帖的圈上了段以疆的腰。
长驱直入的玩意卡在半途,沈拓夹着后头绷紧了腿根,段以疆比他高一头,一旦将他捞过抱起,他就脚不沾地。
从餐厅往客厅的距离不长不短,沈拓被身体里一下深一下浅的玩意磨得直喘,脊背落进沙发的瞬间,他露出利齿咬上了段以疆的喉结,又情不自禁的迎了上去。
“快弄,少爷,快点……磨得难受。”
沈拓坦诚得不像话,他在这些事情上是几乎毫不知羞的,他牵来段以疆的手指衔在齿间舔咬嘬弄,自行模拟着性器抽插进出的情形。
“忍着,不许动。”
情潮在眼尾汇集出艳丽的潮红,沈拓仰过颈子低吟出声,浅尝辄止的性器在这会才见了真章,段以疆掰开他的腿根忍无可忍的挺腰贯入,他被撞得又酥又疼,想要合腿去夹又不能动,即便是被内裤勒得前头发疼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被段以疆钉在原地。
段以疆说一不二,说不许动就是不许动。
沈拓被按在沙发上掐着腰胯吃了个透,段以疆全程扣着他的腿根将他死死钉在原地,一寸都没让他动弹。
腰不受罪就是屁股受罪,沈拓事后意犹未尽的趴进床里休养生息,带着指印的腿根和被沙发磨红的屁股连被子都不敢沾。
午饭和鸡汤都因此糊了,段以疆兢兢业业的套上围裙重新开火,为了确保沈拓不再下来添乱,他掏出了曾经用过的链子将沈拓拴在了床上。
玫瑰金的细链子其实还挺好看的,沈拓带着这东西在床上歇了三天,等到江老拎着小药箱上门的时候,段以疆才替他解下来。
颈上的皮肉已经被压出浅痕了,他没羞没臊的凑去段以疆面前要亲亲安抚,段以疆气势汹汹的啃上他唇面轻轻一嘬,腮边的红晕一度蔓延到了耳根。
而沈拓则一身红痕斑驳,被扒了衣服按在床里上药也是笑得跟个偷腥的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