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段家场子里那些花枝招展的小鸭子为了迎合他的口味,全部是清一色的吊带袜。
等段以疆立过规矩之后,沈拓就再也没有这种眼福了,不过段以疆也是惯他,知道他喜欢这个调调就特意买了几套高定的存在家里。
段以疆倒是不介意穿着这东西把沈拓欺负哭,他身材匀称腿脚瘦长,虽不如夜店里头的小鸭子纤细可人,但也绝不会差到哪去。
只是沈拓不行,他受不了段以疆一本正经的撩人,而且段以疆一穿那东西,他脑海里就是四五岁时还要每天早上把小脚丫伸进他怀里要他帮忙穿袜子的小少爷。
青梅竹马就是这点不好,沈拓这辈子都逃不脱小时候那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小崽子,于是在段以疆佯装惋惜的引诱之下,他只能自己为爱献身。
事实证明,老流氓穿吊带袜远比小美人更旖旎动人。
沈拓腰细腿长,他是打骨头里就好看的那种人,足踝和脚背都生得异常漂亮,他的体脂又比常人低,这使得腿部的肌肉没有寻常男性那么臃肿明显。
没有人能比他还合适了,纯黑色的丝袜裹去膝上同窄细的带子相连,暗扣咬合的地方挨着他大腿上的艳色指印,至于那条遮羞的内裤穿了还不如不穿,因为那点轻薄到可怜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他腿间的动静。
“不行……你——”
段以疆喉间发涩,他自然心头火烧火燎,巴不得立刻把这老流氓就地正法,可他到底还是存了几分理智的,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对沈拓好歹存了几分免疫。
“我弄都弄了,你摸,我这罪都受完了,你要不做,我得一直难受。”
撩拨段以疆是一种十分快乐的娱乐活动,沈拓对自家少爷有数不尽的耐心,他骑在段以疆腿上故意往前蹭了蹭,昭然欲揭的欲望抵着段以疆的休闲裤半遮半掩。
他拉过段以疆的手引去自己身后,黑色的丝线除了点火之外没有别的作用,他主动勾开那根东西又撅起腰臀让段以疆去摸,湿润泥泞的地方已经万事俱备,就差段以疆脱裤子办事。
沈拓不太喜欢前期的准备工作,他对自己的身体有绝对的控制欲,天生排斥死物进入肌体的刺激感,更不喜欢那种黏黏腻腻的润滑液,只是他偏偏摊上了段以疆这种过于正派的主子,他要不自己洗干净撅屁股,段以疆都能跟他柏拉图。
“少爷——动也是你动,真没事的,快进来。”
没什么能比这种场景更艳丽了,低哑轻柔的邀请似是能拧出水来,段以疆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最终还是闭上眼睛任由沈拓过来咬住了他的唇。
沈拓一身硬骨,所向披靡,他是让人闻风丧胆的一条疯狗,一柄利刃,也是段以疆床上放浪的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