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再长再吃再长再吃,庄晏咳咳咳的,跟三句半似的。

余杳光终于发现还有一个人了,他适时压下自己情绪,告诉自己不要操之过急要以退为进另辟蹊径,留的久了接触多了总能发现端倪。

他哎哟了一声,埋怨的松开手,指了指庄晏的脖子,心疼地说:“徐哥,你快松开庄晏,你把他脖子都勒红了!”

徐且行刚就是不想让庄晏走,怕余杳光说话不清不楚的再被他误会,两个人的幸福之路还没开始呢就先搭个坎儿。闻言赶紧松手,低头看了看,果然白皙的脖颈上有圈淡红的印子,他紧张地问庄晏:“没事儿吧?疼不疼?我手上没轻没重的,我给你揉揉?”

庄晏疼倒不疼,他皮肤白,本身就特别爱留印子,就是被圈着有种束缚感,况且这气氛也让人憋得慌。

他摇了摇头摸着脖子走远几步去透气,余杳光看见徐且行目不转睛忧心忡忡地盯着背影看,恶趣味一起,凑到他耳边说:“徐哥,你不用担心我纠缠你,我就是意难平,我有自知之明,不敢喜欢你了。”

徐且行松了口气,忍不住心想,看来小白兔现在黑化的还不厉害,还知进退听人劝。没发生总归没发生,以后没交集就好,他也不非要恶声恶气,他点点头,简短地说了句:“抱歉。”

余杳光又期期艾艾地说:“徐哥,你也喜欢庄晏吗?”

徐且行脑袋叮——铃声大作,“也”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换口味了也喜欢上了庄晏?那倒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乔年说庄晏也是1,他们的型号甚至还更合适点……

一时间徐且行看余杳光的眼神更警惕了,庄晏喘了几口气,索性也直接跟他们告别,说自己要去导演那里交稿。

徐且行走到他身边:“我陪你去吧。”然后冲着也要跟上来的余杳光说:“你不是要回去睡觉吗,快去吧。”

说完他就想抓着庄晏走,可看着庄晏脖子上那圈快消去的红又缩回手,隔空揽着他,跟对瓷娃娃似的,小声说:“咱们走吧,别看他了。”

他一路揽着庄晏进了片场,庄晏凑过去跟导演交涉的时候他就轻车熟路地躺在乔年的老爷椅上,二郎腿没抖两下,一歪头就看见他旁边的小马扎旁边那大椅子上贴的小纸条是韩令。

想也知道是谁挂羊头卖狗肉,他几天没来倒叫别人钻了空子,想想韩令那句“这几天玩的好”,徐且行心里都拎着,他运了口气站起来挪了个位置——挪人家男主韩令的椅子说不过去,他搬个小马扎没人管吧?

他看来看去,想给小马扎撂个离大椅子最远的地方,可片场休息区就那么大,坐哪儿都是同班同学,特别好说话。

庄晏一脸轻松地搂着电脑回来的时候徐且行还在思考,他伸手拍了一下肩膀,有点好奇有点试探地问:“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