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杳光手搭在徐且行圈着庄晏的胳膊上,笑着安慰韩令:“是和徐哥有点误会,一直没找到机会解释。令哥你先回去吧,别挨导演骂了,我聊完正好自己回去睡会儿。”
韩令点头,赶紧给庄晏使眼色,想要叫这个无关人等和自己一起麻利退场。
徐且行和余杳光面上不显,实际上是暗流涌动。庄晏作为一尾弱小无助的小鱼,随着两个人一个我拽你一个嘿我让你拽不动的暗涌,脖子一紧一松一紧一松,仿佛是上了绞架套上了绞绳的犯人,看着判决死刑死缓死刑死缓。
他生无可恋的回望韩令,心说也不知道影帝眼睛上没上保险,再挤他眼睛都要抽筋了。他也想走啊,谁要听喜欢的人和旧情battle啊,就算是俩人没可能了,它在脑袋里存了档以后你也容易翻旧账啊。
可他细杆似的胳膊也就徐且行二头肌充起血来的一半粗,他又不想和余杳光二对一一起扒徐且行……
韩令收到友军战舰搁浅的消息,回以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头也不回的撤退了。
余杳光看他走了,转过头,垂着眼睫苦笑一声:“误会,我都不知道有什么误会,本来好好的,突然就。”
徐且行心里也苦,这个事就很憋人。上辈子的事他是实实在在经历过的,自问没有冤枉人,可这种怪力乱神的理由他偏偏又说不出来。
他皱着眉头有点不耐,只说了句:“没什么误会,交朋友,玩不来就淡了很正常。”
余杳光有点压不住情绪,他是想抱大腿,可利用和喜欢又不是对立的,他每一次小心翼翼的讨好也是走了心的!
他想想就有点激动,手上往外用力一扯:“前一天的聊天记录你还说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第二天就什么都不回了,什么淡了!你是吃错药了?”
徐且行铁臂绷紧一箍,语气稀松:“吃打虫药了吧。”
庄晏:“咳。”
余杳光眼圈都有点红了,他知道徐且行是gay,也一直以为两个人是友情以上恋人未满,想着慢慢加料,总有一天会满的……没想到对方突然换了个超大杯,杯底还有个大窟窿。
他本蛔虫倔强撒娇想要女娲补天:“那我再长!”
徐且行不为所动冷漠回应:“那我再吃。”
庄晏:“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