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啊,你把全世界人的腿打断,我也不会喜欢你这个贺二骗子!还想要得我的心,你想得美,略略略……”她冲他就伸舌头:“我是你一辈都得不到心的女人,你就是我的安魔棒棒!还是免费用的那种!”
贺绍廷气得头什么,但知道绝对不是好话,他过去就要把她给拽下来。
鱼露见他过来,踩着沙发就跑,四组沙发,她在上面跑,贺绍廷在下面抓她,她穿着旗袍的大长腿,白生生的晃人眼,一边跑鱼露还一边说,“我鱼露离了你贺少帅,我能过得更好,吃香的喝辣的,你不信,不信你把我放了,你看我是不是能找个好男人,给他生一窝崽儿,我还能和他白头到老,保证他不花心也不纳妾,老老实实给我做孩子的爸爸……”
直气得贺少帅坟头冒青烟,听到给别人生一窝崽儿的时候,差点没被他踢翻的桌子拌了一跤。
火,药筒一下子炸了,他伸手就将四组沙发其中一组给掀了。
“你给我跑,再跑我看看!”他怒吼道。
掀了一组,她就没办法循环跑了,她嗖地就跳下了沙发,踩到了地板上:“我怕你啊,你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你娶妻生子,让我孤儿寡母地给你做妾,我才不伺候你呢,外面那么多好男人,哪个都比你强!我可不会为了你,放弃整片森林。”说完就往门外跑。
吓得李嫂和桃红,全身发抖,姨太太疯了吗?
竟然一边骂少帅,一边到处跑,大厅一片狼藉,少帅在后面气得脸上狰狞,头顶冒烟地在追她。
这这情况……李嫂平生也没见过。
鱼露跑了一半,一看门口让他提前堵住了,她就绕着大厅跑,好在大厅足够大。
就见两人,一个小鸟一样叽哇乱叫一样飞,另一个在后面咬牙捉。
贺绍廷什么时候受过这气,跑了两圈,撑着沙发就向鱼露逮过去了,鱼露吓得“哇哇”乱叫,“救命啊,少帅要杀人了!救命啊!”
李嫂和桃红就看到少帅把人给拦腰逮到了,直接给抗在肩膀上,也没管她大呼小叫,脸都黑得滴水一样上了楼。
“现在不叫了,啊?想生是吧?我今晚就让你生个够!这辈子,你就只能生我贺绍廷的孩子!现在就给我生!”贺绍廷将身上的军服用力地摔到了地上,“我堂堂一个少帅,我收拾不好你?”
鱼露被扔到了床上,还原地翻了个身,打了一个滚,狗屁少帅,她才不怕他呢,气得他头顶冒烟才好看呢,不过敌弱我强,敌强我弱。
得讲究个策略,还得给个甜枣吃。
这会在床上,她就不敢横了,开始嘤嘤嘤地示弱装小可爱了,甭管他眼神多凶狠,气得多炸肺,她白嫩的双臂往他脑后一搭,对着他就嘤嘤开始撒娇。
在他手心里就开始又哼又唧,身子软得像面条,把他这块钢都快缠成了麻花卷,还挤出两滴泪,跟他贴脸告别,声音娇滴滴地哭:“你要订婚了,我心里难受,你还不许人家难受一下吗,你还不许人家难过心痛吗?”
“绍廷,我心口好疼啊。”她拿起他的手一放:“你看,是不是?”
小脸梨花带雨,哪还有刚才在楼下伸舌头冲他嚣张的劲儿,还敢踩着沙发跟他比吼,真的要上天了,这时候,看她敢不敢,现在,她在床上跪在他面前,抱着他脖子,娇得像一朵花,腰扭得像美人鱼,小嘴哼哼唧唧嘤嘤嘤。
男人有再大的火,也发不出来了。
楼下的李嫂和桃红以为姨太太这次完了,少帅非得打死她不可,本来以为会听到姨太太被打死的怪叫。
但是过了好久都没有惨叫声,两人相视,想着,不会,不会已经死掉了吧。
最后还是李嫂,战战兢兢地上了楼,轻手轻脚地往楼上厅里一看。
不知何时,姨太太正坐在少帅腿上,少帅紧紧地圈着她的细腰,两人正面对面在沙发上亲昵地深吻,少帅仰头吻她,她低着头接受他的吻,那不是单纯的身体需要,而是精神上的爱到极致,那吻不应付,不敷衍,不需求,而是彼此的投入与深情,明明只是一个吻,却仿佛两个灵魂在试图碰触,试图交融,看得人满面羞涩,又甜又麻,之后沙发就传来了更脸红心跳地粗气嘎吱声,未曾停歇。
大早上的,李嫂刚准备完早餐,少帅就从楼上下来了,拿过帽子对她说了一句:“……还在睡,别吵到她。”
说完才离开了少帅府。
坐在车里,贺绍廷倚在座背闭目养神,她昨天在沙发上被自己弄得和他交颈着就那样睡觉了,他像抱孩子一样抱起她的时候,她惊醒还不忘气他地嘟囔了一句:“你要是正娶妻了,我就走了,我一定走得远远的,你再也找不到我了……”
“去总督府。”少帅突然开口,郝副官忙道:“好的。”将车调头。
“还有,再派两个人暗处盯着姨太太,她到哪儿做了什么都要向我汇报。”
“是!”
贺绍廷冷着脸,一大早开车去了宅府,正好府里人正在用早餐。
总督贺大帅保养很好,身体康健,见到儿子,招呼他一起来用早餐,总督夫人一见儿子大清早来了,也是喜出望外,自是又围着关心儿子一番,不过总督夫人也知道,儿子这么早来了,脸色不太对,估计是为了订亲的事儿。
她腹中自有一番话说,他也二十五了,该成亲了,为了子女左右也逃不过个理儿,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他还有什么理由反对?
不过,贺绍廷没说什么,跟总督和总督夫人用完了餐,才出声道:“母亲,今天日子不错,不是要去女方家订婚吗,把礼带上,走吧。”说完他就起身了。
总督呵呵一笑,说道:“定下了?早点定亲也好,余家的女儿不错,过年就把婚事给办了,让你母亲了份心思,别否则整天在我耳朵念,耳朵都被她念出茧。”他儿子一表人才,还怕娶不着亲?
总督夫人心下奇怪,儿子怎么这么配合,不过一想,看来他对余家的女儿,很有好感,于是夫人高兴地吩咐人将礼带上,去了女方家。
客人突然登门造访,并且来人是总督夫人和少帅,还带着喜礼,亲自上门来提亲,余家本来应该满面喜色,但是看着却满脸惶恐,连余同宝都是好容易挤出来的笑容。
茶水喝了半口,贺绍廷才问道:“令媛为何不在?”
余同宝:“这……小女近日染了风寒,不易见客,怕冲撞了少帅和夫人。”
贺绍廷放下茶碗,道:“看来,令媛对我上门提亲有所不满,大概是不满意这门亲事吧,那便算了。”说完就起身,本来就是要找个借口推了这门婚事,不出面,这样倒也好。
“永麟,你怎么能如何无礼。”总督夫人大概看出儿子这是在找茬,她怎么可能让他亲事罢了,都上门了,怎么也得成事。
她笑着对余同宝道:“这初冬最容易寒凉,令媛可要多多注意身体啊。”
“自然自然。”余同宝满头的汗。
“订婚我连女方人影都没见着,坐在这里半个时辰了,只用染风寒做借口,这未免太敷衍了吧,余次长,莫非你女儿,现在不在府里?”贺绍廷看着他的样子,感觉到了不对。
今日可是总督夫人和少帅亲自上门提亲,只要余家女儿不是病到膏肓,不可能连个人影都见不着,风寒而已,化个妆出来片刻也好,否则也太失礼了,以余家想结亲的心思来说,这不太可能。
“没有没有,我女儿真的病了,少帅若不信,我,我这就让她出来。”余同宝眼见少帅脾气要发起来了,生怕他真摔袖而去,亲事黄了不要紧,若再传出什么对她女儿不好的风声,那可糟糕了,他立即让人将余熙佳叫过来。
总督夫人气儿子,这哪里是来结亲的,这是来搅局的,人家女儿明明生病了,他非常要人出来相见,实在是司马昭之心。
“你坐下!”她训道。
贺绍廷这才坐下身,手搭在桌前,手指轻点着桌侧。
等到人来了,他发现余熙佳还真是病了,居然病得脸都涨大了,这还真给了他退亲的借口。
总督夫人也万万没想到,那余家洋派小姐,过了好一会儿,才手拿着绢帕捂着脸出来,虽然脸上盖着粉,化了妆,可瞧着怎么都像是变形了。
大圆脸,塌鼻子,小眼睛,厚嘴唇。
“这……”总督夫人也惊到了,“怎么几天不见,令媛怎么变了个样子?”在舞会时,还是位很漂亮的小姐呢。
余同宝忙道:“熙佳生病了,脸有点肿,有点肿,过几天或许……”
贺绍廷直接回头,对总督夫人道:“母亲,这就是你给我找的正妻?”
总督夫人:……
“我军部还有事,这亲……等熙佳小姐病好以后再说吧。”说完贺绍廷拿起帽子,转身就走。
“绍廷……”那遮着脸的余熙佳,哭着叫了少帅一声。
少帅头都没回一下。
总督夫人捂着额角,唉,这……真是头疼!
贺绍廷出了门才松了口气。
真是怕了家里那个娇滴滴的人了,他贺少廷什么时候这样丢脸过。
心里顿时起了一股气,索性也没去军区,直接又回了少帅府。
他焦心累肺一早上,她却没心没肺,睡得又香又甜,阳光透过梧桐树的叶片照在她身上,都没有晒醒她。
少帅冷着脸,就把外衣脱了,向床走过去,温香软玉,谁不想再抱一抱,尤其是他满肚子火气的时候。
鱼露睡得又香又甜,做了个特别爽的梦,把贺绍廷气得头发毛炸开的样子,变成了炸毛狮,她咯咯笑,笑着笑着就醒了。
一醒来就看到,贺绍廷正捏开她嘴巴,仔细看了会,然后低头就亲,把她给亲醒了,还有人捏开人嘴巴亲的,这是什么变太啊!起气床大的她冲着他就喊:“唔唔,你干什么呀!”
“我干什么?老子一早上为你退了亲,我亲你两下怎么了?把嘴张开!快点儿!”you改网址,又又又又又又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手机版网址w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