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麻痹的思维丝毫不觉得这种念头有何不妥,心动不如行动,靳天抬脚踹倒了靳诚。
“少爷?”恭顺的男人比他年长比他强壮,却丝毫不见威慑力,面对突如其来的施暴只是隐忍发问,靳天顺势站起身,拉下西裤的拉链,居高临下地命令道:“爬过来好好舔。”
“……”栽倒在地的男人错愕地盯着跳出的炙热硬挺,完全无法反应眼前是何种场景。
再谦卑再顺从,到底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强烈羞辱感煞白了他的脸,嘴唇不住哆嗦。
“听到没有?”习惯了百依百顺,靳天绝无仅有再次重复,已现了十足不耐烦的姿态。
“少爷,对不起。”紧抿的唇终于开启,却并非想象的应承,男人支撑起身体缓缓向门口走去,以沉默表现抗议。第一次被触了逆鳞的恼怒加上酒精涌动热血,靳天快步当前,猛力出拳击在他颈后,醉酒的力道比不上往日仍不容小觑,靳诚失去平衡摔在柔软的地毯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呼吸烫热的靳天嗤笑,旋即压上前撕扯裹紧的衣物,拉开两条肌肉绷紧的腿,轻蔑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竟敢反抗我,谁给你的资本谁给你的胆子?!”
一百次的顺从已成惯例,一次的违抗即是不可饶恕,被激怒失去理智的靳天口不择言。
“……”起初挣扎的力道在斥责中消散无形,靳诚仰头死死盯住天花板,死一般寂静。
被欲望驾驭的靳天只顾行驶自己的权利,根本见不到男人眼瞳里仅剩的光芒彻底黯灭。
第二天醒来,靳天整整齐齐躺在温热的床铺里,桌子上干净的衣物一如既往摆放妥帖。
昨晚的场景在脑海中回放宛如一场荒唐的梦,没留下一丝痕迹。十岁之后第一次清晨由自己打领带,靳天倍感不适,然而昨晚与少年定下的约会已到时间,容不得他拖延犹豫。
与其说他信任靳诚,不如说他相信无论做了什么敦厚忠实的男人永远不会离开他身边。
靳天终其一生不会忘记那个早晨,到达约定的地点,少年微笑向他走来,下一秒重型卡车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马路上,没有缓冲的时间,少年整个被撞飞血肉模糊,鲜血飞溅一地。
从天堂到地狱,不过如此。
救护车与警车呼啸疾驰,他依然呆怔立在原地动弹不得,面庞上尚存喷溅的温热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