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就有些感冒的症状冒出来,头有些痛,喉咙也有些干。
霍斯维注意到,问他是不是觉得不舒服。
苏凌说还好,喝点热水就好,哪有这么娇气了。
可出乎他的意料,晚上的时候,喉咙疼痛的症状并未好转,而且鼻涕也多了起来。
霍斯维一边给他递纸巾递开水,一边吩咐管家打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一趟。
苏凌却拉着他,目光可怜兮兮地:“别,霍,我真不想吃药。那太折磨人了。”平时本来就是对于医院药物都有些反感的,能不碰尽量不碰。
再者,苏凌以前也不是没有感冒过,一般他都是喝点热水,慢慢也就会好的。他慢慢总结出感冒总是有个过程的,像数学抛物线,过了高峰就会慢慢回落,身体也会恢复起来。
总归只是这两天难受一点。
霍斯维叹了口气,走出去直接打了电话给医生,稍微说了苏凌的症状,医生说可以先不吃药,先多喝热水,少喝多次,加强身体新陈代谢。不过要注意炎症,如果咽喉持续肿痛,最好吃点抗生素。
管家在一旁听着,建议说让厨房做点姜汤给少爷,苏先生也可以喝一点。抗生素之类的,家里有常备的几种,如果真的严重了,随时都可以吃。
霍斯维点点头,对管家随口说:“这么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口气里确实满满的无奈和宠爱。
管家但笑不语。
本来晚上约好去国家大剧院看戏的,因为苏凌感冒了,霍斯维坚持取消了行程,苏凌无可奈何,谁让自己身体不争气这时候给感冒了,基于不能传染给大众的道德还是尽量少出门吧,在剧院戴个口罩总是怪怪的。
说到这个,苏凌对霍斯维说:“( )要不咱们这两天就别一起睡觉了吧?”这次感冒他自己也觉得来的比较凶猛,应该不是单纯的风寒型,若是传染给霍斯维那就太遭罪了。
霍斯维伸手摸他的额头探体温,淡淡开口:“哪有这么多讲究,我没事。你生病了,我不在身边不放心。”
苏凌知道一向动摇他的意志,也就不再多说了,只是心里下决心今天晚上可不能……那个啥了。
晚上两个人就在沙发上看了一场足球,苏凌本来想磨着霍斯维跟他下一盘指导棋,但是霍斯维没答应,说是动脑子累人,让他乖乖坐着,一晚上喝了不少热水,霍斯维又喂他吃了不少雪梨片,管家说是对苏凌的喉咙有利。
到后来,苏凌觉得自己简直都成了水桶了,肚子饱地不行,轻轻踢了一脚霍斯维,抱怨霍斯维还把他当小孩子看。
霍斯维顺势握住他的小腿,晚饭后苏凌早早就去洗了澡,上身穿着柔软的棉布衬衫,屋内有暖气还是加了一件较厚的线衫,下面穿着亚麻色的长裤,宽宽松松的,十分家居——自然也十分方便霍斯维把手从裤管伸进去,轻轻抚摩。
苏凌“啧”了一声,象征性挣脱了一下,未果,也就由他了。其实被霍斯维这样爱抚着他确实很舒服,注意到霍斯维的目光越来越热,小别胜新婚,说不情动那绝对是骗人,可是……刚才自己下定决心这两天要禁欲的,知道霍斯维疼爱他,拿生病说事他又觉得有些说不过去,明摆着让他难受……两难啊。
霍斯维的唇压过来的时候,苏凌紧皱的眉头并没有松开多少,但是……终究还是没法拒绝。
不过尽管如此,照顾到苏凌尚在生病中,霍斯维多少还是照顾他了一些,没有做的很过分,而且还用了套,免去他之后的清理烦恼,要了两次就放了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苏凌没有早起,霍斯维也没有叫他,陪他一起躺到十点多。
见苏凌醒过来,霍斯维吻他的额头:“宝宝,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