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没见,不知道夏扬有没有变丑,最好是晒成一块炭,那就没法再招蜂引蝶祸害百姓了,除了自己,不会再有人要他。
开车的时候,心脏一直躁动不安,连嘴角都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
他想见夏扬,迫不及待。
车到门口,保安认得方泽析,匆匆忙忙地直接放行,他无视保安煞白的脸色,刷地一声开进去停好车,连钥匙都来不及拔就冲上楼去。
二十六层的高度,从来没像今天这么让他嫌弃过。楼层建得太高,电梯速度太慢。
等电梯上升的时候,他突然回想起之前也有一次曾这样状若疯狂地奔进来。
那时候他们还不是情侣,但可能已经相爱,只是自己都还未察觉。
然而自己居然打了夏扬。
现在想想都觉得很神奇,他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又怎么会舍得。
当时,他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情绪,最介意的又是什么?
他突然笑出声来,眼眶莫名地有些微湿。
二十六楼大门敞开,夏扬正在客厅里坐着。
方泽析笑容加深,跑进去一把将他按倒,扭住他的手咬着他的唇恨恨地说:“你回来居然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嗯?快老实交代,你到底去哪出差了?有什么事需要你在南方呆那么久,难道去我家当媳妇儿了?三个月那么长的时间,都够你偷偷地躲起来生个儿子了。”
夏扬表情微僵,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忍不住噗地一声笑出来,伸手抱住方泽析,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轻轻了蹭了蹭。
方泽析抬手摸着夏扬的脸,摘掉眼镜,重新俯下-身在他唇上亲了亲,然后说:“夏扬,我很想你。”
有很多话想问,也有很多事想说,可最后出口的却只是这么一句。
还有些事,等会儿再说吧。
他现在,只想要夏扬,以结合的方式,来倾诉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的想念。
在对夏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方泽析从不扭捏。
他们分开的时候还是冬天,现在却已是炎热的夏季。
方泽析抚摸着夏扬的喉结,直接将手滑进衣领,在锁骨上轻轻摩挲。
“竹、竹签儿,等一下……”夏扬的表情有些奇怪,结结巴巴的并不像是被勾动而气息不稳。
方泽析皱起眉头停了下来,从一片迷乱中清醒过来,才听到身后有人在不停地干咳。
他心中一惊,忙从夏扬身上站起来,脚下一绊,差点摔倒在地。
夏扬拉了他一把,搂着他的腰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
方泽析转过身子,这才发现天扬的董事长,前总裁夏荣正坐在对面的沙发里。
夏扬家的客厅很大,沙发与沙发之间还隔了一个茶几,绒毛地毯铺过去,距离似乎很遥远。
沙发是欧式的,花纹繁复华丽巨大,夏老爹穿着短袖的深棕色印花唐装坐在里面,几乎和沙发布面融为一体。
“夏……夏老先生……”
方泽析连忙站起来,恭谨地称呼着,只差没紧张得弯下腰鞠个九十度的躬了。
他心里一阵哀嚎。
次奥,要不要这样!他进来的时候没忘记戴眼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