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不住,那是对待弱柳扶风小受受的,对你,我只想狠狠蹂躏。”
“草!”夏扬在方泽析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趁他吃痛调换位置夺得了主动权。
“喂,说好的。”方泽析双手抵在夏扬的胸口,不让他继续动作。
“蹂躏?”夏扬挑眉笑道,“竹签儿,你都不知道,我原先打算给你的惊喜是什么样的。”
“嗯?”
“我想趁你回家的时候,在路上将你绑架,戴上眼罩和口塞,塞进车里运上飞机,带你去海底酒店,那里万籁俱静,连海浪的声音都没有。然后一件一件地撕碎你所有的衣服,把每一样情趣用品都在你身上试用一遍,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听你哭着喊我的名字,在黑暗和绝望中祈祷着我能来救你。”夏扬一边说着邪恶的构想,一边用手抚摸过方泽析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等你哭得累了即将崩溃的时候,再给你摘下眼罩,抱着你抚慰你,和你一起躺在床上抬头看各种海底动物在头顶游过。大不了就被你打一顿,然后绑着上回来。”
方泽析觉得夏扬抚过的每个地方都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嘭地燃起一簇火焰,一处接着一处,最后大火燎原,烧至脑海,他压抑地粗喘着,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变态!”
“可是我舍不得。”夏扬将游移的手重新挪回到方泽析的脸上,抚着他的脸轻轻地说,“我怕真的吓到你,又怕你挣扎得太厉害会被伤到,我不能就那样带你上飞机,却又不敢对你用药。竹签儿,我想给你最大的惊喜,想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你,想让你从身体到灵魂都记住我,想给你盖一个印章,这一辈子都无法抹掉,无论用何种方式,都不能。”
“夏扬……”
“方泽析,你是我的。”夏扬埋下头,将方泽析硬得发胀的火热含了进去,含糊不清地补充道,“我也是你的。”
一道电流自下腹窜起,噼里啪啦地沿着尾椎骨直通脑海,然后扩散在全身的每一条血管每一根神经里,方泽析忍不住低吼出声,手指插-进夏扬柔软的头发里,按着他的脑袋索求更多。
可方泽析还是觉得不够,颤抖着声音让夏扬转过身来,一边吞吐着,一边在他的身体里开拓。
夏扬很配合地放松着,让方泽析进出地更为顺利。
最后方泽析将夏扬翻过去,低头亲吻着他的肩胛骨,从背后-位进入,每一下都顶到他的敏感点,夏扬呜呜地低喊着,背部肌肉绷出好看的线条,有汗水渗出,在昏暗的夜灯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别忍着,夏扬……叫出来……叫给我听……”方泽析俯下-身,在夏扬耳边如同咒语一般反复地诱导着。
“方……呃啊……方泽析……”夏扬的呻-吟里总是带着几分隐忍,低低的,沙哑的,那一丁点儿高亢似乎隐藏在层层云雾中,需要异常认真仔细才能够得以听清。
这样努力忍耐的欲迎还拒,比放肆的叫喊更具诱惑力,让方泽析血脉喷张,身下的某物又胀大几分,他猛地顶了几下,满意地听到了更多的呻-吟从夏扬口中流泻出来。
“夏扬,再叫一声老公吧,我想听你叫我老公……”方泽析在夏扬的耳后轻吻着,念着更高级的魔咒。
夏扬顿时僵了一下,重重地喘息几声,咬着牙压抑地低吼:“方泽析,你别太得寸进尺!”
“我想听……夏扬……再叫一声好不好,就一次。”方泽析放缓了速度,慢慢地吊着夏扬的胃口,“在飞机上你不是叫过吗?不是叫得很顺畅么?我喜欢听……夏扬……”
“那不一样!”强烈的快感被打断,缓慢的动作就像挠痒痒一般,却怎么也到达不了重点,他难耐地想要支起身,却被方泽析抓住了两只手,握在一起背到身后。
他就这样半悬空地被方泽析搂着,前方得不到抚慰,后方遭受着折磨,不上不下地吊着,身体里像有几千只蚂蚁啃噬着爬过,难受得想要抓狂。
“就一次……”
“不!方泽析,我这样就已经是极限了!你还……啊!”
“夏扬……我想听。你叫了,我就给你个痛快。”方泽析在夏扬身旁低低地耳语着,用唇角蹭着他的耳廓,舌尖卷过,留下一路湿滑的痕迹。
“你威胁我?哈……”夏扬放弃抵抗,扭过头邪笑着,对方泽析说,“反正,难受得也不止是我一个人,是吧?哈……你要是把我弄舒服了,我说不准一高兴叫你一句,威胁我?呵……想都别想……”
“你真是……”方泽析无可奈何,放开夏扬的手,抓着他的腰开始猛烈冲刺。
“啊啊啊……”夏扬猝不及防,没能把嘴巴闭上,一阵尖叫漏了出来,拔高着变了调。
方泽析勾起嘴角笑了,觉得这样也还算满意,但还是忍不住说:“你一点儿都不配合,小气。本来我是打算以后在某些时刻你想听的话我一千一万句也叫给你听,可惜……无来而不往,算了。”
夏扬气息一顿,咬着牙两眼一闭,狠狠地下定决心,几不可闻地叫了一句:“老攻……”
方泽析却听到了,心内瞬间被激荡的情绪占满,下腹一热,差点直接射出来。他停了一下,扳着夏扬的肩将他翻过来,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夏扬正满脸通红,从脸颊到耳根没有一处能够幸免,真的很像一只煮熟的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