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委婉提出自己告辞,六哥的眼神微微暗淡,她赶紧捏他的手,“你出来,我有话单独同你说。”
六哥又挂上了笑容,拿起她的玄狐斗篷,自然给她系着带子。
当着单身汪汪的面儿,六哥牵着般弱就走了。
小四爷:“六爷真过分是不是小春儿?”
贵春:“干爹干娘嘿嘿嘿!”
小四爷扶额,又看向一直喝酒吃肉从不抬头的大块头,“你不觉得他们当着咱的面儿亲热太招人恨了?”
大块头:“啥?”是酒不好喝还是肉不好吃你咋这么闲心管别人的闲事呢?
小四爷:“……”你这是什么眼神?
算了算了,对自家兄弟的脑子不能太苛刻的。
般弱找了一处偏僻的墙角,前后都有掩体的那种,她看了好几遍,确认附近没人了,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帕子,做贼般塞进张夙生的手心里。
“是什么?”他温声道,“六哥能打开吗?”
般弱有些为难,本想让他回去看的,“……你开吧,送你的生辰礼物。”
六哥就挟起那丝帕,里头放着一个方方正正的青玉牌,系着鲜明的红绳。
是平安无事牌。
无字,无饰,无烦恼,无灾祸。
六哥轻柔摩挲着它,仿佛摩挲着般弱温存在上面的痕迹,尖锐的声嗓也带了一丝沙哑,“怎么想起送我这个?”她能来看他,他就高兴得疯了,想把她的洗澡水通通喝光。
她怎么能好到送他生辰礼物呢?
他会忍不住的,真的。
般弱就抬起自己的春带彩胖福镯,“礼尚往来嘛。”
跟太监头头打好关系准没错!
他笃定地说,“所以这是定情礼物,你要聘了六哥。”
人人都说他野心勃勃,这话也没错,而此时此刻,凉月,烟花,无事牌,还有一个小祖宗,他竟觉得满足。
般弱险些被口水呛到,他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拐着弯儿转到这方面?
般弱怕他浪出火花,就泼他一盆冷水,“六哥,你现在还没名分呢,想的太早了!”
“名分?”
六哥稍稍挑眉,显然这个词出现在他耳边的次数并不多,他眼波婉转,“只要妹妹愿意,六哥什么时候入洞房都可以。六哥很看得开,不介意做小的伺候你。”
“……”
骚还是您老人家骚!
“这无事牌你藏好,别教人发现了。”般弱送礼送到了,就想走,后腰被六哥轻轻拢住,他整张脸陷在她的兜帽里,隔着那绒绒黑发,啄了她的后颈一口,“放心,六哥不会白拿你的定情信物,再过些日子,就让你做娘娘。”
说到这个般弱立马精神了,“真的?我要做什么吗?”
她感觉这个宫斗跟她之前玩的不一样,她咸鱼的次数与日俱增,消磨了斗志,仿佛一块好吃懒做的五花肉,连松花蛋的勤奋散步都比不上,这可不行!
六哥难得严肃,“到时的确有一件重大的事情需要你做,而且非你不可。”
“您说!保证完成任务!”
般弱小脸激动不已。
这抖s的眼底带着三分饥渴三分鬼畜还有六分迫不及待。
“狠狠踹六哥屁股,越凶越好。”
般弱:“?”
六哥想了想,“用脚是不是很为难你?毕竟你还没试过。不行的话可以用鞭子,你喜欢的话,我不介意。”
般弱:“??”
哥哥你是什么品种的古代魔鬼?
。
。